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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鬼吹灯》的火热连载，也为了拿到杨帆以后的作品的出版权，《精绝古城》出单行本的时候，版税直接按照顶级作者的待遇来算。
这让杨帆获得了十五个点的版税，扣税之后，他得到了一百多万现金。
杨帆带着这笔巨款，来到的鹏城。
在那里，有一个姓马的年轻人正在发愁。
两年前，小马模仿一款国外的聊天软件ICQ，创造了企鹅。
企鹅实际上是一个就是ICQ的一個汉化版，但是小马在模仿的基础上做了一个改变。
ICQ的信息只能保存在电脑上，也就是说你换一台电脑之后，之前的聊天信息就不见了。
小马认为此时龙国人民大多是在网吧上网，用的机器是不固定的，所以他决定把信息存储在服务器上。
这一本土化的策略让企鹅的用户疯狂增长，目前同时在线人数已经突破十万人。
疯狂增长的用户带来的是服务器的压力。
他没有钱租服务器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寻求出售这个烫手的山芋。
但是没有人肯接盘，没有人看好他的项目。
小马去找当时的互联网一哥，骚狐的老板张超羊。
张超羊看了他的企鹅之后表示，你这破玩意儿我随便找两个大学生，一个月就能给你做出来，你还想卖一百万？
小马哑口无言，而米国人已经注意到龙国这边有一个山寨者，而且还抢了很多用户。
于是，他们把小马给告了。
就在小马焦头烂额之际，他忽然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
有一个冤大头，不是，财神爷表示愿意接盘。
这下真是喜从天降了，小马要求立刻和财神爷面谈。
杨帆刚到赛格大厦楼下，就看见小马带着他的团队正在楼下等着迎接他。
显而易见，十分隆重了。
杨帆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和大家相见。
“这位是马总吧，我是杨帆。”
“杨先生你好，有失远迎。”
小马连忙和杨帆握手，杨帆眼见另一个时空的首富毕恭毕敬地和自己握手，心中一阵暗爽。
在大厦的公用会议室坐好，杨帆也不废话，直接拿出自己的背包，将里面的一百万现金倒出来。然后拿出事先请律师拟好的合同，说道：“各位可以看一下，没有问题的话，就可以签字了。”
小马看着眼前红彤彤的一百万现金，心情颇有些复杂，他找遍全国，最多的一家才肯出到六十万而已。没想到这个人爽快就拿了出来。
小马将合同拿给他的伙伴小陈，示意他看一遍。小陈是法学专业，他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五个人互相眼神交流了一下，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杨帆满意地将合同收起来，笑着说道：“如果各位没有更好的打算的话，我希望你们留下来继续工作，我会拿出20%的股份分给伱们，你们以技术入股。我承诺，接下来两年时间，我将会为公司持续投入不少于一千万元，并且股权结构不变。”
小马却从杨帆的话里听出了玄机。
“杨先生似乎找到了盈利的方法？”
杨帆不答，反问道：“你有什么看法？”
小马摇摇头，黯然道：“我只知道这个东西大家都很喜欢，但是我不知道找谁收钱。”
这个问题杨帆有答案，但他却不能说，一说，小马要吐血的。因为只要熬过这半年，企鹅就会变成印钞机了。
杨帆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相信只要能撑下去，总是会遇到转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