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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分。
龙国天城。
路边霓虹灯包裹的招牌映射出建筑的名字:奉天酒馆。
不同于宁静寂寞的夜,在这里,喧闹才是主流。
复古的钨灯为这所伫立在都市的酒馆提供微不足道的熏黄灯光,天花板晃动木板吱呀,赌徒与酒客在一次一次欲望的交锋下将整场的气氛推向高潮。
“怂货!酒!”
坐在吧台前的一个彪形大汉一脸不满的将酒盅砸在桌面上大吼。
板牙缝隙里堆满暗黄的牙垢,口中熏人的酒气更是让三米内无人敢靠近。
他很不爽,因为今天赌输了,这会让他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没办法释放欲望。
而为了不被这股欲望憋坏,今天注定要有一个幸运儿成为他的发泄对象。
他就是奉天酒馆里公认的受气包:江尘。
那是一个干瘪瘦弱的男孩儿,锅盖头的深黑色头发遮住了眼睑。
身体就像是排骨般,始终披着大一号的深绿高领酒保衣服混迹在奉天酒馆里。
酒客们都喜欢喊他怂货。
男人那么一吼,江尘端着一个足有他半人大的托盘双腿打颤的走了出来。
江尘一出场就瞬间引爆了酒馆内低迷的气氛,他不管是在哪儿都能自然而然的带起人们的嘲笑,尽管这个对象常常是他。
“娘嬉皮的,江尘,你在搞莫事?这样子是在端酒吗撒,奉天酒馆里怎么会有你这种死娘炮!”
“今晚记得捂好你的X眼!”
“哈哈,娇嫩的像是一个娘们一眼,我家娃三岁都比他强。”
酒客们络绎不绝的嘲笑已经是日常,江尘只是点头顺从。
男人粗犷的大手一下打翻托盘,宛若怒鬼般吹胡子瞪着江尘。
“咦———!”
骇人的模样让蛮荒不禁双腿一软,整个瘦弱的身子瘫坐在地上,微黄酒液应声撒了一地,正好落在他的裤子上。
“喔喔~江尘尿裤子了,怎么还不去喊你老母来给你换个尿布?”
“别逗了,他真的有‘妈妈’那种东西吗?”
男人只是睥睨着江尘露出不屑的表情,随手一挥:“滚吧,真晦气,再给老子端一杯酒过来!”
“是...是....”他慌忙的四肢并用从地上站起来,站在原地打滑的模样又引得周围酒客一阵哄堂大笑。
酒馆老板只是站在吧台后擦拭着透明的玻璃杯,目光看着江尘滑稽回后厨的模样垂着眼睑,不知所想。
没人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