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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的顶点本有七位。
但在历史的消磨下，唯有三位存活至今。
“强欲魔女辛提亚便是其中之一，你们所熟知的魔法少女系统，也是由她联手怠惰魔女与暴食魔女所设计。”
哈桑辛的开头一句话就让谷子航身边的一众女孩惊讶地合不拢嘴。
唯独谷子航仿佛早已有过这方面的猜测，没有过多言语，而是任凭这位魔女继续发挥。
“作为魔女现存势力最大的一派，辛提亚创造魔法少女系统的目的有三个。”
“其一，处理嫉妒魔女与怠惰魔女合作创造的灾兽，将这份清理失败实验产物的工作交给从人类中挑选出来的魔法少女。”
“其二，培养适合承载魔女精神体的肉体，提供魔女们使用，以避免长期维持精神体状态而无法避免的精神劣化。”
“其三，也是魔女们研究人类文化后，偶然发现的一个作用……”
说到这里，哈桑辛有意停顿了一下，好像生怕说出下一句后，会被某人再次一枪爆头。
“也就是娱乐式宣泄，观看魔法少女与灾兽的厮杀，无论哪一边的死亡，都能让魔女们的破坏冲动得到一定释放，从而有效减少魔女之间的内部消耗。”
“这便是魔法少女系统被设计出来的意义。”
一片沉默围绕谷子航的周身，这让现场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结果还是谷子航率先打破了沉默。
“针对这三点，我有三个问题需要确认，如果你能老实回答，我可以考虑你提出的联手条件。”
“信任是所有合作条件的基础，人类的这点规则我非常喜欢。”
结果哈桑辛的这一句刚出口，就遭到一旁秦思施的冷嘲热讽。
“哼！大骗子一个，还谈什么信任？”
谷子航淡淡一笑，并没有回应秦思施若有似无的提醒，而是继续自己与魔女的谈话。
“第一，灾兽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存在。”
“这方面的话，你心里不是已经大致有数了？”
“可我想听到更为具体的诠释。”
“那就不是我的专业了，唯有嫉妒魔女才是这方面的权威，可惜她已经死了，不过怠惰魔女还在，如有机会，你不妨可以向它请教，前提是你有办法让她开口。”
虽然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但好歹也算是被她推了个能给到答案的目标，继续追问已经没有意义，还是先跳过下一个。
“其二，你所说的精神体劣化，莫非是指像它这样的情况？”
一只笼子被库玛提了过来。
里面至今还关着先前由库玛亲手逮回来的魔女。
只是魔女明显没有了当初的那份活跃，现在就算再怎么戳她都不愿意“啊”上两句。
“原来是幽白啊！你居然还留着它，不过她看上去有点无精打采……似乎体积也小了不少？”
听到哈桑辛的声音，原本低垂着的笼中魔女猛然抬起头，然后将手伸出了笼外，朝向哈桑辛。
“哈桑辛你这混蛋！为什么一直不来救我！我都快被这个BT实验狂折磨疯了！”
笼中魔女突然说出人话，这一事实让哈桑辛脸上难得出现意料之外的神色。
因为在她的记忆中，距离幽白最后一次人言还是在三十年以前。
“精神劣化最初的症状就是言语丧失，然后理性退化，心智消散，直至成为一缕漫无目的的浮魂，这一过程原本不可逆转，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哈桑辛特意伸出手指弹了下幽白的额头，又在后者爬起咬过来前将手指抽出笼子，看向谷子航的眼神明显更疯狂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