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力不出所料地躺在床上头疼,但还保留着一丝未泯灭的“良知”,为了显示自己知错,他刻意忍着难受,满是关切地问妻子,“亲爱的,我们什么时候去医院呢?”
说这话时,距离上班时间尚有一个小时。
“确定去得了?你昨晚干啥呢,非得劝人家喝酒,难道没看到你舍友女友眼中的怨气?”
林力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