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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我们在校园里寻找极具代表性,同时又贴近毕业生生活的人物进行采访拍摄,方雯、灵泽还有文艺部的干事们,每天白天出去取景录制片子,晚上回去对片子进行后期制作。还记得学生宿舍某楼管大妈,在拍DV的过程中接电话,楼管大妈对着电话派头十足的说“我正接受采访呢,等会给你打过去”。还记得某超市老板自带“千年等一回”BGM背景音乐,让我知道了原来自带BGM的男人不仅仅只有天龙八部里的乔峰。我们为了演员化妆找着最靠谱的化妆师,带着演员去租服装。还记得众人不止一次的通宵在报告厅“5黑”通宵达旦的准备毕业酒会的素材。心中感慨无论何种境遇,总会有一些人为了初心不断的努力着,每天像打了鸡血一样玩着命。
那场毕业晚会,方雯做了大学生涯中最后一次主持人,晚会前两天的一个晚上,我和方雯去操场上看舞台的搭设进度,舞台和LED背景屏幕已经搭设好了,晚上9点半,操场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只有除了我们之外几个舞台的灯光师在调试着灯光,学校广播台每天都在这个时间放着音乐,或许是毕业季的原因,那几天广播台放的都是关于毕业离别的歌,伴着皎洁的月光听着令人感伤的音乐,方雯在外景舞台前面感叹:大学几年生活,身边能有你们,到最后毕业的时候还能参与组织这么一场史无前例的毕业酒会,还能在毕业晚会中主持,对于我来说大学早没有了遗憾,至于其他所谓的和老师的关系,和分院学生干部的关系,所谓的名与利都早就不重要了,如今看来,那些很多人大学几年一直都勾心斗角为之放弃底线的东西,其实最后都成了虚无的泡影,只有几年生活真切的感受,才最真实。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感,那一刻我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仿佛一切的话语都抵不过相互间一个眼神的肯定。我们站在空旷的操场上,望着孤零零的舞台和绚烂夺目的灯光,久久不说话,突然脑子中想起许多年前自己曾经和朋友说过的一句话:有时候谈话显得空洞,沉默也是一种沟通。
第二天晚上,我们站在漫天蚊虫的舞台前看着调试灯光,音响,播放着我们制作的视频,老大录的毕业寄语,看着节目最后一次整体的彩排,这时艺术团的糖糖找到我。
糖:主席,有个事找你商量一下。
我:恩,你说。
糖:是这样,我们艺术团有个女生独唱,然后我们找的伴舞是东校区那边的专业的人。
我点了点头:恩,这样挺好啊,要不女声独唱在这么大的舞台上也显得太空了,哪个校区的人不要紧。
糖:这件事,之前一直都想找你商量来着,但是前段时间你总出差不在学校,然后我觉得这事还是当面和你说比较好,他们来伴舞是免费的,不过他们过来的路费这方面,咱们这边是不是...,你看毕竟人家也是过来帮忙的,让人家自己掏路费是不是不太好,就想着咱们这边能不能申请一下经费。
我:恩,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因为艺术团这边是陈老师在直接负责你们,你问过她的意思了么?
糖:这不么,我担心陈老师不批,他们一直都不太同意其他学校的人来咱们这表演,她总说为啥要找其他学校的人,但说真的咱们学校的伴舞真不如东校区那边艺术学院的人专业。之前我找过方雯,她说这事得找你商量,她做不了主。
我转头看向方雯,她点点头:恩,之前是有找过我,你一直没在学校,正想和你商量这个事呢,这些伴舞的人挺专业,都还不错。
我回头看向糖说:恩,我明白了,你说的对,这样吧,你去和陈老师那边沟通一下,如果她那边不同意,你再和我说,这些伴舞的费用我们来想办法,咱们不能让东校区的人看笑话,让他们觉得咱们学校差事,更何况人家过来给伴舞,路费方面咱们是应该给报。
糖听完我的话,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笑容。
我笑着看向她:怎么着?看样子这事还把我们学校女神愁的不行了。
糖笑着说:可不是嘛,如果你不同意,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东校区那边人的说了,愁死我了都,还女神呢,都快成女神经了。
我笑呵呵的说:哟,真把我们学校的女神愁成女神经,咱们学校的小伙子们还不给我脑袋打开花了,好了,不闹了。让他们好好排练,其他的事我来办,让他们尽管放心的演出就行。
糖笑着说:那行,谢谢你了昂,你们先忙,我去看看他们排练,和他们说一声。
我点点头:恩恩,去吧。
糖转身离开后,方雯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急忙拉住我说:阿天,还有一件事,我差点忘了。
我转过头看向她:什么事?
她带着些许歉意的说:前两天苕找我了,毕业晚会国旗班节目,他们想订一套服装,不仅仅是演出节目用,他们以后训练也能用得上,然后看看咱们能不能帮忙申请一下费用。
我略带疑惑:哦,然后呢?
她:我对苕说,这种费用的事我做不了主,我问他怎么不直接找你,他说自从他那件事过后,不太好意思找你,让我帮忙和你说一声,试着申请一下,行就办,不行就算了,不给咱们添麻烦。
我点点头说: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说罢方雯转身离开。我给苕打了个电话,约他到操场见了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