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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量作善,化作天堂善神,思量作恶,化作地狱恶鬼
渐渐黑夜降临,我和毛毛在幽暗的路灯下向校门口走着。
毛毛突然颇有感触的说:阿天你说很多事是不是命中注定?
我放慢了脚步,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有这种感触,疑惑的看向他:怎么说?
他也放慢了脚步:你说,如果不是苕中途离开了学生会,我想怎么样也不会是洲逸来做这个主席。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话逗笑了: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你是对洲逸没信心么。
他一本正经的说:难道你不是么
我收起笑容,停下脚步看向漫天繁星,有意无意的说:也别这么想,凡事多往好了想吧,没准他们几个会出人意表的给我们一个意外的惊喜也说不定。
他直直的看着我没说话。
我看向他:话说回来,正如你所说很多事就是命,就拿我来说,我之前对你们说过,如果当初二哥没有跟着张总回到分院做事,可能我也做不上主席的位置。也就没有现在大家口中的天主席了。
他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我微笑着拍了拍他:怎么了?又摇头又点头的。
他:虽然你说的对,不过我觉得一个人是什么样就什么样,就拿你来说,我觉得即便当初二哥做主席,你做副书记,我觉得你还是会一如既往的辉煌,而且二哥你俩性格互补,没准儿做出来的成绩会比现在更好。
我看着他笑了笑,拿出两根烟,递给他一支,自己点燃一支猛吸了一口:毛毛,有些事我们要分不同角度去看,不能只是片面的看到光亮处,而看不到阴影处。如你所说,其实我很怀念二哥还在学生会的时候,我们两个配合的非常好,不过这不代表我们之间没有意见分歧。二哥和我都很强势,虽然可能到时候我会妥协,我可以在需要的时候扮演各种角色,但我想那时候的我,肯定不会如此这般尽心尽力。
他不解的问:为什么这么说?
说着话,我们走到了学校的湖边,我绕过他走向湖边的木椅坐了下来,他跟着我一同坐下。
我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毛毛,我这个人不能说有多坦荡,但也还不至于虚伪,只不过很多话从前不能说也没法说。如今我们马上都是普通人了,也就无所谓了。
他一脸凝重的点点头:没事,都没外人你说吧。
我靠在木椅上翘起了二郎腿:其实我当初进学生会的时候,就是奔着主席去的,虽然嘴上一直都在说没想过当主席,那是扯淡,老爷们生来就要往山顶爬。只不过当初大一的时候,虽然有这个想法却没那么强烈,直到后来姜婧和我分手给我带来的打击,父母对我的不认同给我带来的刺激,以及在我挂科被开除之后身边人对我的态度,让我看透了人情冷暖,没人会可怜一个弱者,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这种东西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做人要么就做一个强者,让别人无法忽视你的存在,要么就做一个存在感很低的人,远遁红尘。那时候的我算是在低谷吧,所以我想尽各种办法进入别人的眼球,博得别人的认可,不断把自己变强,虽然很累但现在看看结局还不错。
他认真的点点头:如今再没人忽视你的存在了,你都成大家心目中的男神了。
我笑了笑没搭茬,继续我的话说:我这个人很敏感,很多时候我很讨厌自己这么敏感。但话说回来,这种敏感也帮了我很多的忙,因为敏感,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别人对我的态度,我能清楚的知道别人愿意听什么,不愿意做什么,别人哪些话想说却没法自己说出口,这样我就能随机应变,做常人不愿做的事,忍常人不能忍的事。别人对我的蔑视、侮辱、不在乎,渐渐的我都开始接受,把这些当作我前行的动力。那个时候我明白人只有自己才能挽救自己。在我处在低谷的时候,我一直都坚信自己不会一直都这么堕落,受人冷眼。我需要一份成功,一份属于心中的认可来支撑自己的信念,而这份所谓的成功不是专业取得多大成就,因为我知道自己根本不擅长,这份内心的渴望就是学生会主席,做学校学生的龙头。当年瑾姐告诉我那个学期如果不挂科还有机会回到学生会,我就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既然有了希望,就要拿出以死相拼的劲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