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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状忙说: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事了,既然都已经退休了,就应该彻彻底底的放手,让他们自己去闯。咱们好不容易走出来的,别再陷进去了,君御你也一样,兄弟今天多说一句,听我劝别再插手他们工作上的事了。对你对他们都好。
君御:阿天,毛毛,你俩真能做到放手不管么。
毛毛:能啊,为什么不能。你也能,你就是狠不下心。像阿天说的,咱们现在还插手,他们永远长不大,而且咱们现在依旧插手对他们来说不见得是好事。
君御有些激动:你俩能做到,我真是做不到。不知道你俩听没听说,书记把青协的人空降到学生会做副主席了,青协在他眼里一直都是他的嫡系,阿天一退,学生会的声望和地位大不如从前,这么下去洲逸他们早晚有一天得被架空。阿天,你能忍得住么?
我没做声,毛毛故作轻松的说:你就别管了,他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咱们也不可能一辈子都在他们身边。
君御:既然你俩都不想管了,我做不到不管,反正我得管,我不能看着咱们几届人打下来的基础就这么白白葬送了。
我轻叹口气:哎,君御我问你个事,文昊是不是内心很恨我。
君御有些为难支支吾吾的说:说不上恨,但是多少对你还是有点情绪的,不是很理解你的想法。
我把手交叉放在脑后枕着:恐怕不仅仅是文昊不理解、有情绪,你对我也是一样吧。
君御沉默了片刻:咱兄弟有啥说啥,我也不想憋着,确实是这样。
我坐起身点上一根烟:咱们成为兄弟两年,共事了两年,你看我对形式的估计哪次出现错误了。
君御也坐起身点上一根烟:确实你没估计错过,可是我觉得这次你做的确实不妥。没必要因为一个主席,把文昊他们得罪了。他喜欢而且有能力你就给他不就得了。
我笑了笑:兄弟,主席的位置不是谁都能做的,它不是一个奖励,也不是一个可以当作人情的头衔,它是一种责任,它要对学生会乃至全校师生负责。如果你说因为这个我得罪谁了,我和你说,我还真不怕得罪,这几年我交下的人很多,同样我得罪过的人也不少,我不再乎再多一个两个,他们不理解我为了他们的心,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你也一样会明白。选洲逸的原因我和你说过不下三次了,不能说他能做的多好,也不能说他比文昊强多少,但至少在如今学生会所处的环境中。他做领导者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咱们的现任书记不好对付,洲逸他们根基不稳,而且现任书记也没把咱们当成嫡系,与其把文昊和学生会推到风口浪尖,最后声名狼藉,不如让洲逸带领组织韬光养晦平稳过渡。
君御:可是现在的情况,书记准备架空学生会了,你就这么看着不管,那可是你心爱的学生会啊。里面有你、老大、二哥、瑾姐、张总的心血啊。
我看着他愈发激动的神情,心中很不是滋味,情绪复杂的说:人生有高低起伏,命运就像波浪线有巅峰、有低谷。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学生会也是一样,也有属于它自己命运的规律。我们不是神,我们是人,我们无法预测未来它会经历什么,也无法断定现在的经历对它未来的发展是好是坏。如果命中注定它要经历这一切,我们微不足道的力量无法改变它命运的轨迹。这就是道,道法自然,道是规律,它不依人的意志为转移。
君御激动的说:可是...
我拍拍他的肩膀:没什么可是的,你说的事,我早就听说了,而且我还知道,文艺部的干事中有一个和这个青协来的副主席关系不错。这个干事在外面肆无忌惮的说自己马上要当部长了,觉得自己在主席团有人,不可一世。你说的没错,书记调人过来,他马上就要在重要部门安插自己人,就是要架空洲逸他们,然后找个理由把他们换下去,换成书记所谓的自己人。话说回来,人都是有感情的,但做事还是要看能力的,如果这些人真有能力干正经事,不是天天玩套路,其实谁做这个主席在我眼里都一样,只要学生会能好,只要全校师生的学生工作能好,有能者居之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