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九月份学校其他分院和年级都开学了,只有我的分院大四学子还未开学。我远在东北却一直能得到关于学校的动态,准确来说是学生会和各学生组织的动态。毛毛和小七在学校准备完毕业设计也闲了下来,他们和我一样,每天都能收到关于学生会的消息。我们都明白,嘴上说能放下,其实内心谁都放不下那个贯穿我们大学生活、把我们牢牢系在一起的羁绊,一个切切实实有着难过、荣耀、患难与共的地方。
我放假不在学校的日子里,毛毛和小七内心的感受要比我来得更实在,他们身处学校,眼见的总比听见的来得真实,远在东北的我光是听到那些消息就心如刀绞,更别说他们亲眼所见。
九月开学,不知道洲逸文昊他们发生了什么,对于我曾经的叮嘱都抛诸脑后,对于开学的工作毫无计划,从学生干部任职、迎接新生工作,招新工作、到迎新晚会,我得到的消息所有的工作都是一塌糊涂,手忙脚乱毫无章法。
毛毛忧虑的给我打电话,电话里他唉声叹气对我诉说那一个月的学生工作,我远在千里之外感受他心中那份忧虑,我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毛毛:阿天,你说是不是咱们对他们的要求太高了,还是咱们对他们的期望值太高了。
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要求高没有错,咱们对他们的期望值高也正常,毕竟是咱们带出来的人,咱们肯定希望他们要比咱们更优秀。
他唉声叹气:可是现在看来,他们根本达不到咱们的要求,我觉得我没对他们有过多的要求啊,这些都是按照咱们正常的标准来的啊。而且这些所有的事,咱们之前都教过他们,告诉过他们,他们怎么还能搞成这样。
我许久没说话,想着怎么平复他内心的忧愁。
我清了清嗓子:毛哥,我们都已经卸任了,很多时候我们看到的只是表面,或许他们背后的压力不比当初咱们小,他们都是有野心的人,都不是说做学生干部为了混日子的人,可能他们也是没办法。
毛毛反驳道:我不这么觉得。你说的对,他们都不是混日子的人。可是他们会经历什么咱们心里都有数,那算个屁的压力啊。再说了很多事根本就是他们没把咱们的话当回事,或者说是和咱们对着干。就说学生干部选举,根本就没通知咱们老一届,这是压力的问题吗?再说迎新工作,搞得在书记面前一点话语权都没有,给各个学生组织分配工作也搞不好,分配权最后也被夺走了,权L一点点都被架空了。搞个迎新晚会也啥都不是,你看没看贴吧、微博、空间还有学校里现在都在传,说他们这届不行,跟咱们这届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而且不仅仅学生这么说,现在各个学生组织也都有反应,说他们不行,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啊。
我:或许是当初的咱们太过于优秀了,他们无法超越也说不定。
毛毛无奈的笑了起来:行了你可别扯淡了,你啥时候回来啊,回来之后赶紧找个机会教育教育他们,这么搞下去学生会的威望都搞没了。
我:我什么时候回去,都不是为了教他们,该教的咱们都教过了,话说三遍淡如水,如果有一天他们真扛不住了,自然会来找我们。
他有些着急:阿天,等他们来找咱们的时候,就怕什么都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