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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北方人在南方生活了四年,似乎依旧没能适应南方的气候。每到冬季,手脚便冰冷得不行,体质薄弱的自己一如既往的病倒了。可能一个人故作坚强久了,内心深处那仅存一点点的软弱也随之深埋心底,很多事也不再觉得孤单和矫情。拖着发烧沉重的身体,独自一人去打点滴,浑身发冷的躺在病床上,看着空旷的诊所,只有忙前忙后的医生和昏昏欲睡的自己,抬起头看着头顶悬挂的吊瓶,冰冷的药液通过一根细管缓缓的流入身体,丝毫感觉不到一丝温度。人心总会在某一刻变得柔弱,而心底那份矫情也会随着神经的放松,生病的躯体慢慢吞噬坚强的面具。心里嘲弄的想着还好自己年轻,不然一个人在那间仅有几十平米的小房子里,或许长眠也不会有人知道。想到这不觉嘲笑自己,仅仅一个感冒发烧被自己想得那么严重,不免显得过分矫情。慢慢的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医生,医生,他这个是不是该换药了,这瓶吊瓶没有药了。
昏睡中的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医生走到我的身边摆弄着吊瓶。
不知是天生敏感,还是因为在不熟悉的地方睡不踏实,耳边听到这些,不自觉的慢慢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婉润,我慢慢的坐起身,定了定神。
由于刚刚睡醒面部肌肉有些僵持,我艰难的向婉润报以微笑,婉润见我醒了,给我递过来一杯温水说:天哥,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我感激的冲她点了点头,接过杯一饮而尽。一股甘甜的暖流顺着干燥的喉咙流入胃中,顿时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我清了清喉咙,微笑的问:你怎么在这。
她略显急切的说:你怎么感冒了。
我略显尴尬的笑道:感冒发烧不是很正常么,我怎么不能感冒发烧了。
她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你怎么感冒发烧,自己一个人来打点滴了,刚才听医生说,你烧的还蛮严重,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说着伸过手试探我额头的温度,我轻轻的把她的手挡开,笑道:没什么事,感冒发烧也不是什么大病,自己一个人打打点滴就好了,刚才睡了一觉,再加上你那杯水,感觉好多了。
她看着我,没太在意我的举动:你怎么不找个人陪着你过来,烧得那么高,路上万一晕倒怎么办。
我笑了笑:还好吧,我还不至于那么虚弱,大家都挺忙的,我这小病小灾的,没必要惊动大家。
她摆了摆手:那不行,你身体要紧,这样吧,这两天我过来陪你打点滴。
我忙说:不用不用,你别搞得我好像七老八十的样子,快要不行了一样,大书记,学校那么多事等着你去忙,你可别因为我这么一个退休的老干部耽误正事。去忙你的吧,不用浪费时间在这陪我,我一个人都习惯了。
她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行,学校最近几天也没什么事,况且你的身体更重要,我得看着你好起来。
我笑了笑,忙把话题岔了开:你还没说你咋在这的。
她没好气的说:我本来最近就想找你来着,一直怕打扰你复习考研,本想刚才给你打电话叫你出来喝点东西,结果打了好多遍你也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