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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比也没得别的女人给我比呀。对了,既然没有不满意的地方的话,那打算啥时候嫁人呀?”
“我呀,等我彻底安下心来吧,我嫁人就要嫁一辈子,要对你彻底放心了才行。”
第一次听到她的这个说辞,钱旦有些惊讶:“刚才还说没有不满意的地方呢?怎么又说没有彻底安下心来呢?”
秦辛温柔望着他的眼睛:“嗯,还有一点点,不过你走了这几个月,我倒是越来越安心了。”
“为啥啊?我有点云里雾里了。”
“好了啦,以后告诉你,不要着急嘛,你不是也刚到海外,工作上还没安顿好吗?”
秦辛转换了话题:“我发现诗诗很牛啊,这么快就在埃及找了份工作,她还劝我辞了职去埃及了。”
钱旦向秦辛汇报了曾子健和诗诗的故事,还讲了旺哥的事情。
他担心地说:“‘F公司’和我们是强竞争关系,什么招数都使,我觉得子健和旺哥走太近了,担心他被旺哥带到沟里去。”
秦辛说:“我觉得不会的,子健没那么容易受人影响,他可比你有心机。你一直以为是你把他忽悠到‘伟中’去的吧?早几天和诗诗在QQ上聊天,不记得怎么讲起来的,她讲当初你看那份‘计算机世界报’上的‘伟中’招聘广告时子健在旁边就动心了,但人家只是不露声色地在旁边支持你加入‘伟中’,等你先出来探清楚路之后自己再做决定。他一进你们公司,看准了做市场比做服务更有前途,就想办法转岗了,接着又申请去海外了。一步一步的,比你想得多,诗诗不是总说他想问题想得多,把脑袋都想肿了吗?他会知道轻重的。”
钱旦说:“真的假的?不过我一直蛮佩服子健的,他一只眼睛是望远镜,看得远,一只眼睛是放大镜,看得细。”
是夜,他们借住在香港北角的朋友家里。
寸土寸金的香港,那套两居室的房是名副其实的蜗居,在卫生间里刷牙洗脸,腿总是会蹭着马桶,他们的房间里一张床占了三分之二的空间,躺下之后两个人的头和脚都顶着玻璃窗。
小别胜新婚,两个人自是好好亲热了一番。钱旦借着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的微光,望着身下秦辛沉醉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世上最美好的风景。
凌晨,淅淅沥沥的雨轻敲玻璃窗将钱旦从梦中唤醒,也许是时差的影响,他无法再次入眠。
他小心地把胳膊从秦辛肩下抽出,轻轻坐了起来,掀起窗帘一角,对面楼仍有些灯亮着,那一户的阳台上的绰绰人影又是谁?为何也醒得那么早?还是仍未入睡?
睡觉前看见李敖先生在“凤凰卫视”的节目上说今时不同往日,人们已经不必要有太多乡愁,因为已经不再是“万里传家书”的年代了,电视、网络和手机让我们即使远隔万里仍然随时可知故乡事,可见故乡人,幸福又遗憾地失去了“见字如面”的心动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