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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挽着子健的臂弯,走着,问:“怎么不说话呢?你的大罗小罗被淘汰了,不爽啊?”
曾子健说:“老婆,我想增加我们放在‘Oasis’里的钱,把小阿里讲的那艘船买下来,你觉得怎么样?”
诗诗回答:“一艘船很贵的,你藏了多少私房钱?”
曾子健说:“我刚才一边看球一边在算,我们国内的房子留一套,其它的卖掉,加上旺哥那边给过来的钱我一直存着没动,不够的话再在国内筹点钱。小阿里讲那艘船接过来马上就能用,说不定能赶上国庆黄金周开张。”
“你打算把鸡蛋都放到这一个篮子里来啊?喜欢埃及归喜欢埃及,你这是摆出移民的架势了?不至于不?”
“移民埃及不至于,但是埃及政局稳定,旅游资源丰富,这几年中国人出来玩的越来越多,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投入大一点怎么赚钱呢?我觉得好好运作,不会有问题的。”
“嗯,如果你想清楚了,我相信你,听你的。”
说话间两个人走进了“四季酒店”,太晚了,大堂里已经见不着别的客人,去客房的电梯却不知为何总停在上面的楼层不下来。
诗诗不耐烦地说:“谁在上面搞什么鬼?电梯半天不下来,服务员跑哪里去了?”
曾子健一把握住诗诗的手:“走,我们走楼梯上去。”
他们推开防火门,楼梯间的声控灯瞬间亮了,曾子健一直牵着诗诗的手,上了两层楼,走至转角处,他突然一把拉过诗诗,不容置疑地吻了过去。
诗诗推他:“你干什么?吃错药了吧?”
曾子健不吭气,把诗诗推在墙上,把她反抗的两只手高举起来,两个手腕叠在一起,用自己的左手用力按在墙壁上,然后把自己的右手伸进诗诗的衣服里。
诗诗求饶:“好了好了,我们先回房间去好不好?老公。”
曾子健仍然不吭气,默默地吻她。声控灯灭了,楼梯间回到漆黑中,黑暗给了诗诗隐秘感,她开始回应他。
……
事毕,诗诗的两只手搂在曾子健脖子上,在他肩膀上狠咬了一口,说:“老公,其实我就喜欢你表面上斯斯文文,实际上霸道又霸蛮,整个是一个斯文败类咧。”
她松开手,边整理自己的衣服边娇嗔道:“曾子健,我晓得你今天是下了决心要买船,做了人生的重大决定,这是在找我发泄心情?但是我跟你讲今天不是安全期哈。”
曾子健终于开口说话了:“知我者莫若你啊!怕什么?我们老夫老妻了,也生得宝宝了不?”
钱旦在喀土穆的中餐馆遇见张旺的时候,张旺对他说“你是觉得我把曾子健带到沟里去了?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给他带路我还不够格。看来你并不了解你的好朋友啊,他可比我厉害多了。”
确实如此,没有人能够给曾子健设计人生。
“伟中”严禁员工从事第二职业,但曾子健一认定有好机会就毫不犹豫地和小阿里合伙杀入了本地的旅游业。
事实上,他才是一年以来给“伟中”在北非中东区域的竞争项目带来最大困扰的那个内鬼。但并不是张旺拉他下水,从一开始就是他主动向张旺提议双方合作,是他设计双方合作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