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太医脸上的骄傲,高柔若有所思。
他能理解这样的心情。
他今年三十岁,就因为钻研律令之学,经常被人非议。有人是惋惜,觉得他应该学经。有人是鄙夷,觉得他将来不过是刀笔吏而已,没什么出息。
如今看以连刀笔吏都不如的医匠以士自居,而且觉得自己是国家不可或缺的吏,他心有戚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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