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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狠！处理的物资归我，不能收费。”
说罢，王诩点开虚拟界面，一边按着计算器，一边补交作业，嘴里还念叨着：“1级员工福利，日薪2贡。2级日薪4贡。3级日薪6贡献……”
“10级日薪20贡。晋升要求：贡献值累积不低于1024……”
“30级日薪60贡。要求：贡献值累积不低于1073741824。我靠！这么多。”
设置完福利，又给商品定好了价格，王诩向所有玩家发放了今日的工资，包括他在内，每人2点贡献。毕竟是他提倡在游戏中，实行社会主义制度，作为发起人自然不能搞特殊。于是，将今日所得交换了一张床单又白嫖了一箱太空餐，便与妖妖灵一同离开了飞船。
回家的路上，他喋喋不休地讲述今日的见闻，着重说明了智慧宝库的作用以及30点智力的门槛要求。
妖妖灵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回道：“我对玩游戏没兴趣。如果对查案有帮助，不用你说，我也会全加智力。”紧接着，说起自己的发现，“观察者日志可以用视频记录。除了你和阿季，所有人都被监控了，虽然是第一视角，但牵扯到个人隐私。希望你不要用它去做坏事。”
“放心！我不会偷窥女玩家，再说第一视角有什么好看的。你要真能找到线索，我把观察室送你做办公室，还求之不得呢。”
以王诩的驾龄，能上路，干嘛要学习？除非有病。
妖妖灵无视他公然超速，步入正题，“按照你提供的时间，我翻阅了5年的记录，只找到一篇，是凤里牺写的。她说活得太久，记忆成为负担，对任何事都缺乏新鲜感。所以她想玩个游戏，弥补曾经犯下的过错。”稍加停顿，她继续说道：“凤里牺很可能隐藏在我们身边。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她是夏云诺。我们正巧与她犯下的过错有关。而弥补的方法要么是支开我们，要么需要我们的帮助。”
二人的判断近乎一致。
王诩不禁调侃：“我觉得你才是凤里牺。同样的招数玩两遍，耍得大家团团转。最后再跳出来，揭晓谜底，这么玩才有成就感。”
妖妖灵板着脸。
在她看来，阿季的嫌疑最大。而调查日志是件枯燥乏味的事情，既然有了方向就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我接受你的怀疑。反正咱们互不信任，不如分头调查。你负责日志，我查阿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王诩立即服软，“别别别，我开玩笑的。”
妖妖灵已然拿定主意。返回山洞，她拿了些果酱，借花献佛，送给阿季。
盛情难却，少女便收下了。
“姑娘心善，少君实不该给姑娘添麻烦。阿季在此谢过。”
冲妖妖灵深深一揖，阿季的表情略有些古怪。
妖妖灵学着她的模样，回了一礼，“何须见外。余在此叨扰，带些家中吃食，赠与妹妹，还望莫要嫌弃才是。”
所幸她那蹩脚的方言，阿季尚能听得懂。
为了进一步试探，妖妖灵让阿季品尝自家的特产，以此观察对方的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