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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唐向南吗？”
“你认识他？”
“听说过。”
“当年就是因为他，我们的团队才不得不解散。”
“听说当年他偷学校的东西被秦瑜发现了？”
“没错，我至今依然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偷学校的东西，他那几年从学校领的奖学金都够他一辈子衣食无忧了，就因为他，我们的研究小组也因此解散了。”
“他偷了什么东西？”
“不知道，学校没有公布，也没有人提起。”
“你觉得唐向南这个人怎么样？”
“他性格内向，沉默寡言，很少和我们聊学术以外的话题，而且他好像总是很缺钱，明明得了很多奖学金却生活地非常节俭，比如他刚进学校的时候就只吃早晚两餐，后来秦老师心疼他，每天中午都会特意给他打包一份，但都会顾及他的自尊说是职工餐份量太多吃不完，扔了浪费，而且他几乎每天都呆在学校，只是偶尔会离校不知到哪里去，也没有发现他有什么高消费的消遣，我是真的搞不明白他省下来的钱都去哪了，甚至还要不惜自毁前途去盗窃！”
聂语竹说着说着似乎意识到什么，于是反问道：“龙先生你为什么对他这么感兴趣？你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觉得秦瑜的死没有这么简单，所以有些事情我想要调查清楚。”
“不简单？什么意思？”
“杀害秦瑜的真凶绝对不是警方通报的那个，而且我觉得他的死和他生前研究的暗子有关。”
聂语竹闻言警惕地试探道：“你来找我，也是因为我曾经参与过暗子的研究吗？”
聂语竹甚至直接挑明道：“你也在怀疑我？”
龙游当然不可能承认，于是辩解道：“我没有怀疑你，我只是觉得从你这里可能能够打听得到一些线索。”
“如果是以前的事情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能够告诉你，但是我真的很久没有和老师联系了，他的近况我真的一点都不了解。”
话已至此，龙游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挑明道：“你觉得唐向南有没有可能对秦瑜怀恨在心，将他杀害并盗取了他的研究成果？”
聂语竹对龙游的大胆假设先是一惊，然后回答道：“不知道，当年老师曾经对他这么好，我希望不是他做的，但是他这个人完全让人捉摸不透，我……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有和唐向南再联系过吗？”
“没有，而且也不想。但是几年前我看见过他一次，那时候校庆，当时我看到他站在校门外看了一眼就走了，在他边走边从口袋里翻找东西时掉出来一张卡片，等他走远后我上去捡了起来，发现那是一张名片，我只记得上面写着“洪记珠宝”、“唐南”，那名片应该是和非盟约国谈生意的时候用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