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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罗健的眼中都不自觉的透出一丝喜悦的神色,大概是因为在天台山调查了几天而一无所获,现在来了徐霞客这个好帮手,不能不高兴,也难怪他会不惜向徐霞客公开他的身份。
徐霞客又问他:“先不说九龙玉杯,罗兄对贵会失踪的四人为什么失踪,是否有头绪?”
罗健答:“既然他们是在追查九龙玉杯时失踪的,那必然是因为九龙玉杯而失踪了,至于头绪,倒是有一点。徐兄弟可能并不知道,江湖中除了我们寻龙会对于搜寻天材地宝有着浓厚兴趣外,还有另外几个组织,名为摸金尉、发丘将、搬山道,而这几个组织与寻龙会不同,他们主要是通过寻龙定穴之术,去寻找古墓,通过盗取古墓中的珍宝而为世人所知,正因如此,江湖上对其多抱有不屑一顾的态度,认为他们的做法有损阴德,乃下三滥的行径。只不过这三个组织存在的时间比寻龙会长得多,据说是从汉朝后期由曹操所建立,目的是通过盗取古墓取得陪葬珍宝,用于军费。本来这三者与寻龙会是河水不犯井水,只不过对于像九龙玉杯这种绝世奇珍,他们难免也会垂涎,在我们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当中的发丘将也获取了消息,所以他们必定也是有派人来天台山寻找九龙玉杯的。因为我们怀疑寻龙会四人的失踪,与发丘将有所关联。”
徐霞客又问:“罗兄为什么认为是与发丘将有关,而不是摸金尉或者是搬山道呢?”
“这是因为在后边我们调查消息来源时了解到的,我们的消息渠道刚好也是发丘将的,所以当时其实我们就知道发丘将也在寻找九龙杯。”罗健答。
“原来如此!那罗兄这几天独自调查,有没有找到些蛛丝马迹?”
罗健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不瞒徐兄弟,这几天我就像盲头苍蝇一样,明知道他们必然是在赤城与石梁之间失踪的,也知道这与发丘将有联系,但是就是找不出丝毫的线索。”
徐霞客若有所思,然后又问罗健:“罗兄是否有到石梁下去探查那里隐藏了什么秘密吗?”
“还没有,因为组织只派了我一人过来调查,徐兄弟今天过去石梁时也看到了,要下去至少得两个人相互协助,通过绳索将其中一人吊下去才行,所以我也只是找到那个勒痕,却也还没有下去看过。而那个勒痕的位置,正如徐兄弟推测的一样,正是从梁妃塔上反射的光线落在石梁的位置。”
“果然如此,这样明天我们就不必再到赤城了,直接到石梁一探空间即可。对了罗兄,我听圆觉大师说,在我们主仆二人到此之前,除了贵会失踪的四人外,在此院中还住着另外四人,其中之一自然是罗兄了,不知罗兄对其他三人是否有所了解?”
“我明白徐兄弟的意思,既然我怀疑会中四人失踪与发丘将有关,自然同时处于国清寺的人最有嫌疑,不过可惜,我到来之时,另外三人已然先行离去。我也曾找寺中僧人询问三人的情况,只知道那三人一人姓周,一人姓陆,另一人姓马。不过也有可能他们使用的是假名字了,因为我急于调查四人的情况,也只能将对那三人的调查先行放下了。”
“那罗兄是否有对三人的住处查看一番?有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这自然是不消说了,在徐兄弟你们二人到来之前,院中只剩下我一人居住,那几晚我都曾潜入那三人的客房查探,可惜的是,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对了,我来国清寺之后,并没有对寺中僧侣表明我的身份,所以寺中众人并不知道我是寻龙会中人。”
听到这里,徐霞客站了起来,来回的在房中踱步、沉思,将今天在石梁与赤城所探到的线索,与今晚从罗健处听来的诸多信息拼凑在一起,一时思绪纷乱,毫无头绪感觉。
在旁坐着的罗健见此,不由得望了望伫立在旁边的徐辉,徐辉对着他微微一笑,却没有说话。
徐霞客此时回头走到桌子旁,对罗健说道:“罗兄,此案的线索,我还得细细思索一番,现在也为时已晚,不如我们早点歇息,明日一起再探石梁如何?”
“如此甚好,明日一早,我们一起到石梁一探空间。”
“不过如此一来,恐怕罗兄的身份就要暴露在国清寺中人前了,不知罗兄是否在意?”
“无妨,国清寺素来享有清誉,名声极好,相信寺中众人定然不会对在下的身份有所猜忌的。”
徐霞客欣慰的说:“这样就好,否则小弟实在不好向圆觉和圆智大师解释罗兄为何突然出现在与小弟追查此案的缘由了。既如此,请罗兄先回去休息,明日请兄与小弟同探石梁!”
“好的,那愚兄便先行告辞,明日再过来叨扰徐兄弟。”
罗健说完便起身离开,回西厢休息而去。在罗健离开后,徐霞客二人便也解衣上床歇息。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徐霞客与徐辉二人便在寺中众僧的早课声中醒来,同样的二人简单洗漱之后来到院子里,先练了一趟拳,此时罗健也来到了院子中,坐在一旁观看二人练拳。徐霞客见罗健坐在一旁,便停了下来对他说笑道:“罗兄是不是看不惯小弟二人的花拳绣腿?小弟一直想找真正的江湖中人来检验一下自己的身手,这次有幸遇上罗兄,不如请罗兄对小弟指点一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