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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天我猜发现,背篓里少了一把剥皮刀,警察同志”景弘言语间有些惊蹉生怕跟凶案有什么牵连
“您看下,是不是这把”谢俊从证物袋里拿出了那把在油菜地里找到的“凶器”
“对对对。刀把木柄尾有个景字”景弘凑近脸,眼睛在刀柄处来回检查,突然眼睛一亮说:“你看,真有”
这把伴随景弘半辈子的物件,如同包了浆的文物。除非是少数同行所用,市面上难寻这一模一样的刀具来。谁能想到这明晃如羊脂般温润的刀刃上,多少生灵在他的剥离之下变成了餐桌上的吃食。刻着网纹的木柄,泛着淡淡的油光,木柄尾椎处确实有一个很不明显的字:景
这么一来,整个事件就完整了。
四月三日晚上九点多,陈细到戏台下找李兰拿钥匙,被戏谑一番,然后又遭景弘的教育。陈细心生怨念撞翻了景弘的背篓,顺手拿了一把剥皮刀。之后的事情就都成立了。
在邵宇脑海里这部惊悚的影片一遍一遍的循环播放着。
会议室一角,蹲着一个仰头张嘴青蛙模样的垃圾桶。原先是没有置放的打算的,清洁工但凡勤快些,那些扔在角落的垃圾清扫及时的话也就不会放一个垃圾桶在这么显眼的位置。这种事情说来也怪,马路或胡同无论什么角落,只要出现一两件杂物垃圾,许久未被清扫,人们就思维定势地认为,这里可以扔垃圾。
那么现在想来,陈细应该就是说从不干净开始,慢慢渐渐地,只要有什么失窃、斗殴、敲诈、涉黄事件发生,都得找他来谈谈。
他会不会就是这个“垃圾桶”?
“邵队,要没别的什么事,是不是让景叔在口供上签个字就回去?”李有根看邵队发呆半晌说道
“好的,谢谢您的配合”邵队缓过神来说
“不谢不谢,我呀就怕到时候跟这事择不干净~~~”景弘签完字起身说道
送走这一行人,李局从楼上下来。问起,邵队便说景弘来过,提供了点线索。
“邵宇,这样,你辛苦一趟,证物送去省里做技术鉴定。顺便把陈细捎去看守所。”
“是,李局”邵队转头对谢俊说“小谢,你去提人,完事后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去就行。”
李局亮了亮手里的自行车钥匙,然后把吉普车钥匙重新交回给了邵宇。
“咱就别骑侉子了,这差不多两百公里,一会把你鼻子吹歪咯”李局打趣道。
“谢领导关心”邵队接过钥匙,目送着李局消失在自行车棚。
谢俊提着人,陈细一脸无赖:这是要去哪儿,邵队。
“给你,换个招待所”谢俊说。
“邵队我跟你一起去吧”谢俊说。
“不用,我这一去得个一两天,队里还有其他事情。再说走访还没结束,是不是这货还不能完全确定,你等我电话。”邵队说完打着火,一会儿车尾灯消失在夜幕中。
尾气散尽,大院内又充斥着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