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底的帝都,天气已经暖和起来了。
可陆长苓却觉得地心有刺骨的寒气漫了上来,顺着她的脚底一直蔓延到了四肢。
继而丝丝缕缕的渗进了心底。
透心凉。
“所以,你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查当年的事,是吧?”
裹紧身上的披肩,陆长苓走过去坐在沙发一角,神色不忿的抬眼看着陆长川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