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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口茶,蔺重阳放下茶杯:“他算什么年轻气盛,只比我小三百余岁,可谈不上年轻。”
“哈。”忆秋年笑着反问了一句:“你当年不也同样意气风发?”
遥想风仔当初上门论剑,好友可与如今不同。
蔺重阳摆了摆手:“好吧好吧,说不过你。”
忆秋年之剑道境界,与欲苍穹之刀道境界一样少有人及,几乎只适合他们个人,就算有传人也难以复刻他们的成就。
相较起来,风之痕的两套剑招反而更容易学。
“阳仔你几时开始佩刀了?以你之境界,应该学着给其他人留条活路。”忆秋年亦是打趣道。
“上次与老欲头论刀后偶有所悟,换件兵器给自己换换心情,不管是刀剑亦或者枪与弓,皆是大道的一种,于我而言,并没有太大差别。”
出言同时,蔺重阳拍了拍悬在腰后的白露。
忆秋年给自己添了茶:“就因为此事,他可是特意与我发过飞信。”
“以老欲头那性格,只做实事,不管做了什么都不会与人解释,给你飞信倒是难得。”再次出口的话语却是意有所指,给好友打一剂预防针。
“这话听起来,怎么感觉忆某之兄弟成了阳仔你的兄弟,早知道不跟他说了。”
忆秋年将茶壶放回泥炉,与好友开着玩笑。
蔺重阳轻笑:“哈,有老欲头这样的兄弟,是你之运气。”
但因为忆秋年结交了另外几人,真要说的话,其实应该是欲苍穹有些倒霉。
“有你与风仔这样的好友,也是我之运气。”
“还是那句话,有搞不定的事情别硬撑,给我飞信又不丢人,如今我算是半退休,不用像从前那样担心给我添麻烦。”蔺大主事叮嘱道。
忆秋年当即反驳道:“我这边比你还清闲,你有这时间还是多陪一下令正吧。”
“未来之事又有谁说得准,指不定将来还需要我夫妻二人捞你上岸,莫将话说的太满。”
面对如此豁达的好友,蔺重阳面色一正,有些事他虽然不能明说,但也得给人提个醒,不至于他一个不注意好友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