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像气泡一样发了咕咕几声响,秦芳醒了,睁开眼睛突然看到对面的男人注视着她,本能地朝后挪了挪,笼室仅供蜷缩着容身,想躲也躲不到哪里去,后背紧贴着笼壁栏杆,秦芳镇静下来。能和她一样被关在笼子里的人,肯定不是临风城的那些人。
“我叫晏北樵,你应该听说过我。”
晏北樵压低声音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