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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五分钟！”
他在抱上车前，给受害者做了适当的包扎，靠着这个包扎，她成功坚持到进入医院。
但可惜，也就是坚持到医院了，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进气少，出气多，被抬进急救室没多久，便宣告失血过多死亡。
血袋还没来得及用，便已经成了具冰冷的尸体.
“TMD，就差这五分钟啊！”
张警官的声音突然高昂，他有些接受不了。
“为什么，为什么啊！？”
他抬头看着楚乔，开始质问。
“为什么，我们是在抓凶手，但为什么这些人要阻拦我们！？”
“我们是对的啊，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路障，保安，就连问个话都针对我们，但我们是”
“在为他们抓人啊！”
看着情绪隐约有些失控的张圣，楚乔叹了口气，他将手拍了拍张圣的肩膀。
“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啊！”
张圣抬着手，手臂青筋暴起，脸色通红。
“就差五分钟啊！”
“但凡少个路障，但凡少TM一个，她都不该躺在这里！”
“她就在我后面，那个血一直在流，一点点死，真的就一点点死啊，我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开车，但紧赶慢赶还是就差五分钟！”
“你们看过档案了吗？你们看过档案了吗！？”
“一个大学老师，一辈子四成的积蓄全TM匿名资助了上不起学的，结果因为一个高考失败的人的家长恶意揣摩死了！”
“她死了啊.”
“这种人死了啊！”
办公室的的人没说话，他们看着这具盖着白布，冷冰冰的尸体，心中五味杂陈。
“老张的家庭条件不是很好。”
楚乔摇着头，对着徐浩解释道。
“他很勤俭，靠着捡垃圾上的学，后来接受了一个匿名人士的帮助，才能够专心上学，也是因为这个人，他才选择毕业后做个警察。”
“现在他也成了那个匿名人，小半的积蓄都捐了出去.”
徐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他看着眼眶泛红，有些自责的张圣，徐浩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恩人，自己，同类人.
看到了赵佳，估摸着张圣也是想到了恩人，还有他自己的未来吧。
又将目光移向已经没了生命体征的赵佳，徐浩很是唏嘘。
一个战战兢兢，培养了不少才子的老师，甚至还捐出去近一半的积蓄造福他人不求回报的人，因为网络舆论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