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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吃惊的表情，花千羽笑了笑，“你是不是认为阴差都应该像黑白无常那样？”
我点了点头。
“实际上，人们将阴差描绘成那个样子是因为他们对死亡的恐惧，”花千羽微笑着解释道：“但实际上，阴差只是一份工作，可以说是冥界的公务员，只不过我们执法的对象不是活人罢了。”
“那……你究竟是人还是……”我担心花千羽生气，所以硬生生地咽下了嘴边的“鬼”字。
花千羽微微皱了皱眉，然后看向我，问道：“我和你一样，日常生活中都有伴随着影子，你认为我是人还是鬼呢？”
我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但是阴差不都是鬼才能扮演的角色吗？对了，上次在路上拦住你的黑衣人也是阴差吧？还有，一楼的那个房间——”
“你的问题有点多了，这超出了我们的协议范围，等我有心情的时候再回答你吧！”花千羽说完便不再言语，专心地开车。
又来了...
我知道从现在开始，无论我问什么，她都不会再说了。看来如果想了解更多的事情，只能继续待在她身边，继续进行类似的交易。
回到店里时，花千羽也没有再说一句话，而我也懒得再问了，索性调低了座椅，闭上了眼睛打算休息一下。
在半睡半醒中，我仿佛看见赵家生的身影在一条缭绕着烟雾的街道上慢慢前行。忽然，他回头看向我鬼笑，一道丑陋的疤痕从他的眼角一直蔓延到下巴。
我猛然醒来，想起赵家生的儿子在给他画脸时，一滴墨汁从他的眼角流下，一直滴到腮边才停下……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当回到店里时，花千羽停好车后扔给我两百块钱，“这是今天给你的奖金。如果饿了的话，可以去吃点宵夜。我一会有些事出去，你一定要在十二点之前回到这里，明白了吗？”
对花千羽命令式的语气，我感到有些不耐烦，便随口敷衍了一句：“好了，我知道了。说不定我还要出去吃夜宵呢！”
花千羽没有说话，下车后连店都没有进去，径直离开了。
我回到店里简单洗漱了一下，感觉肚子饿的就出门到外面吃点东西。
在这个小城生活了二十多年，我对每一条街道都非常熟悉，尤其是这条小吃街，我几乎认识开店的每家人。听着热闹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我随便来到一家店里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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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羽哥吗？您回来了？“
显然，这个老板认识我，而且还知道我曾经坐过牢。我应了一声，点了一个砂锅和两瓶啤酒，慢慢地享受着美食和饮品。
喝了口啤酒，还没入喉，一个穿着老式中山装的四十多岁男人坐到了我对面。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老哥，这里已经有人了，请你换个地方坐吧。“
那男人摇了摇头，长脸上长着一双狭长的小眼睛，塌鼻子和薄嘴唇。在我看来，他的脸几乎就像是麻将里的白板。
“兄弟，你就是哥羽吧？“白板男人的声音沙哑而尖锐，听起来就像是用沙子划玻璃，非常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