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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别走——”
我大声喊道,但随后一切都在我周围旋转,一道明亮的光芒让我的眼睛感到疼痛。我本能地伸手遮住眼睛,耳边却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我缓缓睁开眼睛,一张熟悉的脸渐渐清晰在我的面前。
“秦雨?你——”
我想说话,但声音微弱,几乎听不见,全身酸痛。仔细一看,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从头到脚都缠着绷带。
“慕容羽,你醒了就好,先别急着说话!”秦语眼圈红了,像是哭过一样,但笑容却是真诚的。
“我发生什么事了?”我弱弱地问道。
“暂时先别担心,等你的伤好了我再告诉你。”秦语说道,然后按下了床头的通话键。“医生,十号床的慕容羽醒了,您能过来看看吗?”
我沉默了,开始平静心神,努力回忆发生的一切。然而,脑海中的一切画面却开始变得模糊,就像梦醒后的记忆一样。
两个医生很快就到了病房,对我进行了彻底的检查。他们松了口气,道:“你能醒过来,真是一个奇迹。按照我们的经验,像你这样受过伤的人,大部分都会在植物人状态下度过余生。真是奇迹,真的是奇迹。”!”我受伤了?怎么伤的?
还没等我进一步询问,医生们就带着秦语离开了房间,在走廊里窃窃私语。我努力倾听,但一阵睡意袭来,我陷入了沉睡。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了。我感觉好多了,向秦语询问我受伤的原因。
秦语犹豫了一下,才给我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她利用警方提供的手机GPS信号找到了我。当她找到我时,我已濒临死亡。我开的奥迪车在城外的省道上翻了。如果不是我身上有手机,要花很长时间才有人发现这起事故。
我吃了一惊,问道:“王坤呢?他怎么样了?”
秦语犹豫了一下,道:“还是等你身体恢复了再说吧,还有很多事情我们还没有弄清楚。”
一种隐隐约约的不祥预感涌上我的心头。也许王坤已经不在人世了。我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昏迷期间的一场噩梦——没有无尽的道路,没有无限的死亡循环。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接下来的半个月,秦语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我也没有问过。让我意外的是,花千羽从来没有来过医院。我问过秦语一次,她说不知道花千羽去了哪里。
这半个月都是秦语在医院照顾我。我问她为什么不去上班,她说她特意向局请假,照顾她的“儿时好友”——我。
我开玩笑地说:“如果你不嫌我是贼,我真的想娶了你。以前还从来不知道你这么会照顾人呢。”秦雨的脸红了好一阵,但却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叹了口气。
在秦雨的精心照料下,我的康复速度很快,几乎可以在没有人搀扶的情况下缓慢地下床行走了。
就在我问秦雨什么时候可以出院的时候,罗成光教授突然来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
我有些诧异地看了那两个警察一眼,笑着对罗成光说道:“老罗,你这是带着警察同志来抓我吗?我的确是出了交通事故,可我是坐车的,这算不上交通肇事吧?”
老罗扭头给两个警察使了个眼色,两人给他敬了个礼转身出去了。
“慕容羽啊,我今天来是有些事情想要问你,希望你能实话实说。”老罗拉过一张椅子,在我床边坐了下来。
我顿时明白了,原来这两个警察是老罗用来震慑我的,言外之意就是如果我不实话实说的话,这两个警察就可以把我带走问话。
我冷笑了一声,“老罗,用不着摆这阵仗,你是我干爹的朋友,只要是我知道的,你只管问就是。我没犯什么事,自然也不怕警察。”
老罗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问道:“王坤这个人你认识吧?”
“认识,我跟他是多年的朋友,这次出车祸的车就是他的。”我停了一下问道:“王坤怎么样了?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老罗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晌,最终点了点头,有些沉重地说道:“他的确是死了,不过却不是死于这次的车祸。”
我闻言一愣,“老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罗没说话,只是把目光转向了我旁边的秦雨。
秦雨接着说道:“我们在奥迪车里发现了王坤的尸体,不过根据法医的过根据法医的验尸报告判断,王坤的尸体已经干尸化了,估计死亡时间最少在三年以上。
我只觉得脑袋里嗡地一声,失声叫道:“这怎么可能呢?!我明明跟他一起上车,我们还在一起聊了好半天呢!不信你们可以调查我们店面周围的监控啊!再说一个干尸怎么可能开着奥迪车来找我呢?”
“监控我们都看过了,奇怪的是你们店面周围所有的监控都在那段时间坏掉了,什么都没拍到。”老罗的声音低沉地说道:“还有你说的那辆奥迪车经过检验之后证实是一辆报废车,报废原因是一场严重车祸。警方的记录显示这辆车在车祸之后就已经被拆解了。”
“你的意思是一个死了三年的干尸开着一辆三年前报废的奥迪车来找我,然后还载着我去兜风?”我竟感到有些想笑,老罗所说的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
“是不是去兜风我不知道,但根据警方发现你时的状态来看,却不是他载着你,因为当时在驾驶座上的不是他,是你。”
什么?!
是我在开车?我开着一辆已经拆解报废的车载着一具干尸出了一场莫名其妙的车祸?
我震惊得几乎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惊愕地看着一脸深沉的老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