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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还是学生,就应该珍惜无比宝贵的青春年华。只可惜作者没有学会珍惜,失去的太多了。
一如既往地,我早早起了床。
不知不觉间,在学校里我已经度过了一周了,今天要周测。
我刚到教室,林秋晨便转过头来。
“喂喂喂,云谦雨,你知道吗今天要周测诶。”
“你怎么知道的?”我惊诧地问道,昨天班主任也没说要考试啊。
“我昨天晚上问过老师了,老师告诉我今天要考数学和语文,好心提醒一下你了。”
“谢谢了。”
早自习还没开始,我翻开了昨天老师留下的例题,再次思考了一遍,尝试了新的解题思路。
“诶,你还在看这道题啊,我昨天上课都没听懂呢,教教我呗。”林秋晨突然又转过头,向我提问。
“你说这道题啊。我给你讲讲思路好了。”
这是一道含参计算题,本质并没有多难。
“首先,你观察一下它的结构,是不是行如完全平方公式,对吧。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将a的平方进行换元,那么接下来……”
我讲的很认真,她也听得很认真。
如果我不是12岁,是三年后的我自己,我也许会希望时间能永远静止在这一刻,再也不流动就好了。
时间一直都在流逝,一直都在,我手中的笔也没停下舞动过,一张白白净净的答题卡,随着一支笔的起舞,黑字布满了整个答卷,我手中的笔从未停下,每一个符号,每一个数字的落笔都代表了我的答案。
考场里的微风拂过我的脸庞,今天也很晴朗,阳光依旧耀眼。
考试前三十分钟,我答完了数学卷子,对我来说,考试就像作业一样,平日里的点点滴滴汇聚成的就是你的结果,很多事情在我们或许有偶然。但我曾经听过一个老师说过,所有的偶然性都存在必然,所有必然也都是由无数个偶然构成的,无论是人生还是别的什么。
剩下三十分钟,我看向考场另一侧的林秋晨,汗水布满了她的额头,她还在写。
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后,交过卷子,我马上清空了桌面,轻盈地走出了教室。
读书还是很好的,无忧无虑。
“你今天早上怎么还跟林秋晨讲题目啊,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了。”邱乐桐这个烦人精,老是问一下奇奇怪怪的点。
“有问必答,你问我我不也会回答。”
“真的吗,那咱俩感情还挺好的了。”他笑道。
“你起开。”
当然,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浮上了我的嘴边。
朋友,是很难得的,也是不可多得的。
我就像一个普通的中学生一样,每天都上课,每天都放学,每天都在聆听老师的教诲。
或许有时会很烦,可是当我回想的时候,却还是很感恩。
下午是两节自习课,外加数学和班会。介于上午的课都被冲了,所以今天没什么作业,这也是令很多同学高兴的理由。
课间疯疯闹闹地,教室外扔瓶子,教室里追逐嬉戏,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明争暗斗,这才是青春的多姿百态。
两节自习课,我写了日记,做了数学错题,读了一本西方著作《理想国》。内容很多,还没读完,不过我有机会慢慢读。
数学老师就是我们的班主任,见到这个老师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这个老师,很和蔼。
一如既往地,他不紧不慢地走进了教室,教室还喧哗一片,不过他敲了敲黑板,让同学们安静下来。
接着上了一节新课。
数学课像前一周一样,课上的欢声笑语很多,老师的笑话不少。
为了展示一个知识点,他特地举例,男人以后娶老婆的时候,有贤惠的,聪明的,漂亮的,他在黑板画了三个圆代表这三种老婆,指了指三个圆的重合部分,说:“但是这个部分的妻子是不存在的,我估计也娶不到。”
全班都淹没在了一片笑声之中,我也忍不住笑了,捂住了嘴。我的同桌已经笑的头贴着桌子了,我的前桌林秋晨也捂着嘴笑得人前仰后的。
实话实说,她笑起来的样子,很美。
如此过了几天,放学,到周末了该回家了。
出校门的时候,很多家长都来接自己的孩子,我穿行在人潮涌动的人群,穿过了马路,走了一公里的路,到了未来三路的地铁口。
进了地铁,过了安检,刷上公交卡,坐上了地铁,我坐下来。
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精神犹如离世般,明明一个多小时才能到的家,却感觉只过了几秒钟。
这个时候还没有疫情,我径直出了地铁,大口呼吸着外面的空气,走进小区,摁了电梯,回到了阔别五天的家。
进了家门,拿起我房间桌上的手机,开了机,我添加了邱乐桐和林秋晨的QQ好友。
没过几秒,手机振动响起,几条消息接踵而至。
邱乐桐一下子就通过了……
“云谦雨,没想到你居然还这么主动。……”
那家伙是个逗比,我索性开了免打扰,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爸妈不在家,只想躺着。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