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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听了。
烨歌望向窗外。
玻璃是淡蓝色的,但外边阳光普照,玻璃的颜色无法抹上窗外,鲜艳的色彩仍能触及双眼。
因为教学楼是由两个“工”字组成,烨歌这边窗户只能望到对面的教学楼与楼下种的几棵树。
棕榈树与松树,柏树混在一块,奇妙的搭配。
又想起来寺庙里面种棕榈树的奇妙操作了,这位于中原的小县城这么喜欢搞异域风情?
松树的主干长得歪歪扭扭的,就像一个老人的脊骨上顶了一张巫师的帽子。
下垂的枝条构成了面部与胡须,使这闲扯淡的想象变得贴合实际了几分。
对面的教学楼上全是铁丝网,配上贴在表皮的白色瓷砖,成了一个大型的捕鼠笼。
这铁丝网是什么时候拉起来的,应该也是我在上初三的时候吧。
初一时的窗外景色是最好看的,那时教室在三楼,外面也没有铁网。
外面是矮矮的群山与四溢的云层,那时我还没得眼病,还能肆意地欣赏这一切。
那山,大人们都说是一尊卧着的佛像,我起初怎看也看不出来,但之后看着看着就觉得像了。
被想象力长期浸泡的物体往往会显现出人施加给它的意义,这意义一般来说十分固执,人一加上去就摘不下来了。
说来有趣,被群山环抱,每日都近距离看着山的我们从未想过山的那边是什么。
毕竟出生在信息时代嘛,我们对外部世界的了解与大城市的人们一样多。
山也从未象征过远方与理想,也从未象征过监牢与围墙。
在我眼中,山挺好看的,仅此而已。
生活中具有神秘感的事物少之又少,不,从没有过什么神秘的事。
新奇的东西从来不缺,以至于新奇这种体验已成为了一种不新奇的体验。
所以,在下在初中是一位擅长数理化的神秘主义者,还略带一点中二来满足一下夸大自我。
当然,沉迷于游戏和短视频的时候很长,这种简单粗暴的正反馈系统几乎是每个小镇青年都所需要的。
三点睡,六点起的时光我曾经维持过整整两个星期。
早上到校后,前两节课用来睡觉,第三节课用来写作业,后两节课用来看小说。
多么青春的生活。
现在把短视频戒了了,毕竟真的毫无收获,并且快乐到感到厌倦的程度。
从信息洪流中抽身而退,听起来挺帅的。
爷真帅。
下课铃响了,快点goodbai吧老师。
:跟同桌闲聊几句,在班里建立良好的人际关系。
哇,好功利性好社牛呢。
呵呵。
内心戏真他妈丰富过头了。
来,快点来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