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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歌在走的路上比划着石刀,路上没有人,石刀泛出点点银白色的微光
它已无法刺到我,它彻底的成为我的一部分。
我仍被眷顾着。
烨歌的右手传来疼痛感,这只手的腕部无法剧烈活动。
这只手曾被人连踹三脚,那时要打倒那个人轻而易举,但我无法那么做,因为那属于斗殴的范畴,且对面具有性别上的优势。
仅是这点程度的伤就承受不住吗?
过于脆弱了,但也无从加强。
头部的血迹被粗糙的用水清洗过了,但那该死的厕所晚上只有一点点水。
伤口会感染吗?只能祈祷。
因恐慌时的剧烈反应膝盖隐隐作痛,这处伤已经在身上活了多久了?
十点四十到家,看来免不了要跟母亲解释一番了。
烨歌一步步挪上楼,房子的大门幸亏还没有锁。
他走到走廊的尽头,将石刀收回右臂,打开右边的门。
奇妙的感觉。
贴着面膜的母亲问他
“咋回来这么晚啊?”
看来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好。
烨歌松了一口气,用谎言回答他母亲的询问
“走到楼下发现忘拿茶杯了,所以又回去拿茶杯去了。”
“你们教室不锁门?”
“第一天,班头还没有给班长钥匙。”
“你们班头怎么样啊?你喜欢不?”
很好,这个话题结束了。
“很好了,相对于其他班主任来说是我见到的最好的一个了。”
“幸亏你没有进隔壁班,听说那个班主任凶的要死。”
“那可是,今天晚上就开始打人了,简直是神速。”
“那他为什么打人啊?打得谁?那学生做啥事了?”
不知道
“听说是看课外书被打的。”
“那打的不亏。”
看课外书影响到其他人了吗?
烨歌默不作声。
“你头发是咋回事,咋湿了?”
“有蜘蛛网落头上了,用水冲了冲。”
“那正好,你今天要洗头。”
“为啥,三天前不是刚洗过了吗?”
“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已经三天没洗头了,你今天晚上必须要洗。”
这种情况下反驳无效,只能妥协。
“那我自己洗。”
“我给你洗吧,你次次洗的都不干净。”
“让你洗头让我有种被处决的感觉,我自己洗。”
“还被处决,算(在这里表带有质疑的感叹的意思,因为不知道是不是地方话,还是加个注释比较妥当)夸张,那中,你自己洗,记得洗两遍。”
还算能接受。
走进洗浴间,烨歌觉得就把头发再用水糊糊就中。
他用手捧了一把水,浇在头上,被热水浸泡的伤口传来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