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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日,烨歌又是最后一个进班的,班主任在低头看手机。
进班很晚,这不是值得骄傲的,也不是值得愧疚的。
他在进门的一瞬间就发现昨天晚上被劈碎的铁栏安然无恙。
不是重新安上了一个,而是真正的安然无恙。
那绿色的锈纹,反对了它的昨日。
昨晚发生的事到底是什么?
我难道疯了不成?
为何?为何?为何?
难道昨日之事只是我的幻觉,但昨日我的举动肯定会引发更巨大的关注,而昨夜在家里无事发生,现在的我也没感受到周围对我的恶意或疑惑。
尤其是班主任毫无对我的关注。
这个可能可以被排除了。
第二种可能,我做了一个梦,在我做梦时有另一个人代我感知世界,施展行动。
昨晚在经历了那么惊险的时刻是我在梦中对外界的抽象化理解与内心的呼唤。
我莫非有什么特殊的精神疾病一直隐而不露!?
回去后上网查查。
那那把石刀还在不在?
烨歌用左手测了一下右手的重量,石刀还在。
第三种可能,这一切都被某物复原了。
这不太可能,既然某物有修改大脑记忆的能力,它早在发生时就不会让雷击发生。
或许因为这是一种迟钝的反应程序?
或者,就就连现在我也在与别人不同的世界里。
我们之间的交流被歪曲了?
我所言和他们所闻并非相同。
我所示和他们所感也并非相同。
这种对话真的能不产生一点矛盾么?
总有些无法转换的词汇吧?
也未必,现在一切皆有可能。
现在我的处境在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