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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五子妹(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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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子妹中妈妈最小,上面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圆木头方木头都是木头。
  一家人从小生活在一块,性格却不一,大舅和二舅一直生活在一个大院里。大舅和大舅妈更像农村里的,为人本份朴实。二舅和二舅妈更进步一些,二舅经常做一些小生意,不过做的时间都不太长。
  大舅家两个女儿,就没再要了,二舅也是一连生了几个女娃,好像是第五个娃才生了一个男娃。生男生女在现在社会更开化一点,我们出生那一代赶上计划生育,一般家里都是两个孩子,像舅舅家这种情况也可以理解,这么一大家总要留个男孩子。不过养孩子没有那么容易,二舅家有送养的娃,具体我并不清楚。二舅母为人亲近,二舅脾气不好,这两年听说两个人离婚了,想想其中的滋味,令人唏嘘。
  大姨家很少去,她两个儿子也很少接触,二姨家去的比较多,二姨家哥哥姐姐与我和我姐相仿。记得在上二年级时候吧,那时二姨夫家盖房子,盖房子的钱被人偷走了,姨夫喝农药自杀了。二姨最常做的小生意就是卖红薯,想想生活的艰难和两孩子的生活处境,后来二姨又成家,日子总得过下去。
  这么一看,姐弟五个唯有大姨家和大舅家更安定一些,印象里大姨不爱说话,不怎么走动。大舅也像这个性格,做老大的保守一些,考虑多一点,这是一种智慧吗?或者说都是各自的选择与运气,并没有什么对错是非?我没有资格评判别人的生活和境遇,上天给你的牌不管好坏,你总得打完,一半是命,一半是运,命不由己,运才在自己手中,祝你们平安长寿。
  外婆去世的早,外公前几年去世,办丧事的那两天我在,晚上守夜上香。只记忆起很小的时候在舅舅大院里,院子里那时只有一个小北房,院子里大锅里炒着板栗,几个娃在一块玩,好是热闹。
  小城里,烟火气盛,人的连接更加紧密。每代人都有每代人的课题,而突破圈层除了努力外,需要一些运气和坚持。母亲这一代人经济上是最大的难题,抱团取暖是当时最有利的一面。随着社会发展,这种方式很少见了,人与人之间无形有一种屏障。
  2009年在小城里生活的一年,发现我想要的并不是这里,我的语言和心智对抗着某些看不见的东西。是这五子妹的命运底色,是蒙昧时代的无知,视角在外,向外走,向里看。
  一方水土养育一代人,我的童年是这些大人们给了我更多的爱和关怀,这像是一种纽带,始终使我和这个城市联系着。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人是所有社会关系的总和,我现在有些糊涂,因为我的爱人和我妈就在一座小城里。而我和我妈在法定上有边界。这几年努力挣钱,和妈这边的关系断开了,但我始终觉得联结事迟早的事。
  在外面工作,一边是养家,一边是探索事业,唯有自强不息,才能给家人和爱的人更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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