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钱,怎么就一下子赔光了?!”兰亭暄难以置信地看着卫东言,“鼹鼠给孤儿院留的基金不还好好的嘛?”
“那是早就分出去的一部分信托基金,不可取消,所以留存下来了。”卫东言还是说得轻描淡写。
兰亭暄揉了揉太阳穴,头疼说:“我想静静。”
卫东言没有再说话,拎着行李箱回去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