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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完岳西,岳藤斋就回房了。
回到房内,回想起岳灵儿的泪珠,岳藤斋不由想了想她的身世。
倒也算是个可怜孩子。
父亲早逝,母亲远走,只剩下一个姑姑在侧。
岳灵儿的父亲——岳阳光,也是岳藤斋的哥哥,他在岳灵儿一岁未到之时就已离世。
至于岳灵儿的妈妈,自打岳灵儿一出生,她就走了。
岳灵儿一岁前,岳灵儿是由岳藤斋跟岳阳光一同扶养长大的,准确来说还有一人也照顾了岳灵儿。
那个人就是刘珍珠。
刘珍珠这个女人,尽管现在她们已经不常联络,但岳藤斋心底还是会掀起波澜。
她是个拥有小麦色肤色的女人。
她喜欢哥哥有数三十多个年头了。
说起来许久未相见,岳藤斋竟还有些想念故人。
她也偶尔会收到刘珍珠的信封。
信中大概是这样的:
藤斋,你最近还好吗?我怀孩子了,季淳季家都很欢喜。这一年我可能不能够来照看灵儿了,待我生下,我就来看望你们,等我,藤斋,灵儿。
这封信是最新的。
之前的每一封,都是在问岳藤斋现在如何,生活的怎么样。
刘珍珠送出十封信,岳藤斋都不定回一封,但多少还是要回,证明她还健在。
而珍珠这人,自打岳藤斋十五岁起,就一直存在。
刘珍珠是个很阳光的人。
要是哥哥的名字跟珍珠对换一下,就真的各自与名字性格匹配了。
岳阳光这个人很板正,但也很是仔细,在学术上讲究精益求精,做任何事他都讲究两个字,“完美。”
回忆至此,岳藤斋呼唤佣人准备沐浴。
沐浴完成,就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该休息了。
岳藤斋吹灭蜡烛,躺在床上缓缓闭眼。
都说夜深时人们最爱胡思乱想,岳藤斋也不例外。
她不由得忆起幼时,那时候的感情都是最真挚的,哪像现在,老了,该有的情感,都快消磨殆尽。
公元1911年。
那个时候,刘珍珠的脸蛋还是年纪该有的质感,虽也不白,但有十三四岁特有的稚嫩感。
那时,他们一起上下学,三人行,是多么好玩啊。
岳阳光是比较保守的,性格板正,总之性格不太好玩。
而我呢,我自认为,我的性格也不太好玩的。
我平常就不太愿意开口说话,也不爱笑,因为觉得累。
但是刘珍珠,这个女孩子,她能同两个不好玩的人,玩上一整天。
我那时每天看着她,光是看着都觉得累极了,这人好像没有一刻是不笑的。
就算是在上课中,刘珍珠嘴边始终挂着浅浅微笑,整个人看起来阳光又亲切,这是我的心理感受。
刘珍珠那时是作为我们兄妹俩的邻里存在的。
我家地理位置挺特殊的,珍珠住的那宅子还是我父亲出租给他们的,除了珍珠跟他父亲,我家方圆十里再少见一活人。
而我们呢,我们三人因为是邻里,又恰巧的在同一学堂,故而结识。
我也不清楚珍珠到底是从何时,喜欢上自己的哥哥的。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珍珠不是从一开始就喜欢的,因为,眼神不一样。
那我是怎么发现的呢。
其实也简单,珍珠在某天之后,见哥哥岳阳光时,脸上有了羞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