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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给她们表达,姐姐我觉得精神最重要,非常重要,可以没有性,一定不能没有精神,其实当时我都不知道啥是性。生理课都是数学老师上,一般拿来解数学题,偶尔好不容易上一次生理课,讲男生女生出去,讲女生男生出去,我那时就在想,数学老师,你一个女生,讲男生的时候你好不好意思,你干嘛不出去啊。老一辈讲这些绘本的时候简直了,一顿批评,这些爹妈买的啥绘本,而其实,性,真的也是门知识,越神秘越无知,其实以后对孩子的伤害就更大。而我们这代人,男生估计是从苍井“老师”等的影片中获得“知识”,而女生大多从初恋男生那里得到“知识”的“教育”。初恋是个“人”还好,初恋是个“渣”,痛一生。大学的时候被寝室那些早熟娃“强迫性成长”,那个天天给我们普及性教育的广西妹直接的经典名言听得我这种当时没有恋爱的人一脸懵。
而当我明白男女之事时,就像郁秀写的《太阳鸟》中的女主角明白之后,看路上的人心中都不禁问:“啊,他们这样吗?啊,他们也这样。”看谁都觉得羞羞,自己内心更羞羞。
黑妹是我童年的一个“噩梦”,黑妹,人如其名,黑黑又瘦瘦,可她和大头,据说当时班上男生百分之九十分一半,一半喜欢大头,一半喜欢黑妹,剩下的零星点点喜欢其他女孩,而我,彪悍得像个汉子,诚然是不在这零星女孩里的了。
黑妹聪明,来我家玩,我妈又非常有想法,买张床单非要买上面印有数学题的,那时也没有万能的淘宝,她也真强,然后我妈非扯着我俩问。黑妹分分钟就反应过来给了答案,可我还在那里数着手指头就是不知道答案是几。结局可想而知,我妈又狂揍我一顿。
唉,黑妹那时就是传说中的别人家孩子。可是后来证明开始好不叫好,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本身,高考我考得比黑妹好,我妈顿时扬眉吐气了一般,这些年终于和黑妹妈较量中,我妈胜了。
但是还是一切谐有可能,黑妹最后依然通过顽强的努力去了澳大利亚。结果我妈来句,有疫情,哪里都不如中国好。看来,我终究是给我妈长了脸了。我妈的“四两拨千斤”,我永远自愧不如。
幼年时的我们三个好到不行,有一次我和大头来找黑妹,发现她家楼梯上有点点血迹,从小爱看福尔摩斯的我脑中一连串不好的想象,和大头商量着方案,慢慢顺着血迹找,一看一直到黑妹家。
“完了,黑妹不是遇到坏人了吧。”我一说本来镇定的大头不镇定了。两个人商量着怎么对付坏人,又看着黑妹家门开了,更觉得危险加剧了。正准备打110,黑妹探出头来,鼻子堵着纸。
“你家楼梯怎么都是血?”
“我流鼻血了。”黑妹不以为然地说。
我和大头长舒一口气。
生命最初的友谊就是这样,简单、直接、温暖,在墙上写一个谁谁不理谁了,不和谁玩了。对方会大哭。因为太在乎。
而随着年龄增长渐行渐远,会觉得友情重要,但是除了生死,一切都是小事。你再再墙上写一百句:你理我,或者不理我。我们终将毫无感觉。
但是偶尔想起我们的友情岁月,无论走到哪里,都希望童年的小伙伴一切皆如自己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