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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我是个女孩,但是像身体里住着个汉子。我爱刀刀枪枪车车和拳击。从幼儿园到高中我和男孩打架长大,性格强硬,吃软不吃硬。
这样的性格,爱的人怎样都爱,讨厌的人怎样都讨厌。我活得乐观,自认为不是人民币,没有办法让所有人都喜欢,只要大多数人是喜欢的,就是成功的。
我,得不到的喜欢,其中之一就是外公。外公心里划分很明确,家孙就是家孙,外孙就是外孙。家孙是自己人,外孙是别人家的人。外公超级重男轻女,这是任何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即使我的母亲再优秀再能干再孝顺,做事的时候想着我的母亲,但是任何好处永远只有舅舅们。
家长对孩子的溺爱是一剂毒药,还绝无解药,所以我的舅舅们习惯了索取而不懂得感恩与回报。包括他们对下一代的教育方式,目的性很强。
我们对老人好是内心真的好,但是他们对老人好是目地性。
我的父亲是一个非常正直善良的人,几次外公的生命因为有他而得救而延续,而我的外公需要我父亲时喊得分外亲切,不需要我父亲时各种事情都会成为他不爽的理由。我常纳闷于我父亲的忍功,我一直觉得人与人之间是互相尊重的,和辈分无关和职业和任何都无关,尊重,应该永远是相互的,父亲总是太包容。还经常教导我:老人有,不要你的已经很好了,如果老人没有,你该养他的还是要养,该给的还是要给。
我对父亲说,只有没有出息的人才会想着从老人那里得到什么,我不需要,我想要的我都靠自己赚,赚不到是我的命,我从没有想过要他们任何,如果我要,那一点是无法满足我的。
父亲周而复始的对外公好,外公有时周而复始的“作妖”。在我看来是各种不尊敬。
他们把钱看得太重。关于金钱这事儿,我从小不算富有,但是从来谈不上在乎。我印象中特别深的有一次,我得到了舅妈给的50块钱压岁钱,我的母亲是一个从来不喜欢欠别人任何的人,她的三个孩子每人给了20,她家老二,也就是我表弟嬉笑的样子我至今记得,还有他那句:“赚了,我们多得10块。”当时的我哭笑不得。
他们无止境地索取,而外公也愿意无止境地节约供他们索取。问别人第一句话就是:“他家是姑娘还是儿子啊?”
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把性别看得如此重要。从科学的角度,无论男孩女孩都有来自父母一半的血缘,如果你想要孩子跟着母亲姓也是可以的啊。后来长大我才明白了:传宗接代。
时代早已不同,大多数人的认识已然不同,但是一些人根深蒂固的“迂腐”是永远改变不了的。
我记得我姐生孩子时同屋的一个生了女儿,一个生了儿子,生了儿子的家人家问生的什么,回答得粗声粗气,一种“皇帝驾到”的感觉,生了女儿的那家回答的小声小气。那时我第一次感受那么强烈。
后来的人生特别舅妈生了儿子,她的儿子又生了大儿子小儿子,我外公笑得像朵大红花,一副“皇位”有人继承的样子。舅妈更甚,直接在他们搞的那个家庭群,带着她的儿子孙子,联合另一个舅妈,那个舅妈的孙子,带着外公外婆,边录视频边飙:“拿给谁啊,不拿给这些孙子重孙,难道拿给外面人啊?”
我自是早已不在那个群,没有共同语言,看到听到都觉厌烦,我母亲被他们拉进去。当时我听到,恶心得我两岁吃的都要吐出来。我在想,她,不是个女的?男的是十月怀胎生的,女的就是一个筋斗云翻出来的?什么年代了,着实可笑得可以。
钱这玩意儿,有本事自己挣,不要总想着别人“施舍”。
我印象中最觉得可笑的一件事,那时外公做手术,舅妈包里拿出纸和笔,她我看到她,迅速收进包里。一个不识字的人随身带着纸笔难道是为了记日记?外公在里面做手术,她拿着纸笔,她生怕错过了她觉得自己应得的。
这件事让我不屑很久。但是外公乐意,不管他的儿子有没有能力,就算知道他们爱极了金钱,依然愿意全部“奉献”给他们。
从我记事起我不太瞧得起他们,一切以金钱来计量,对老人好为了唯一的目的,不断地索取。其实我可怜他们,也许在他们看来我也可怜一样。那种天生所谓的“优越感”我无法理解,就因为他染色体里多了一个“y”,没有女性,就算有一千万个“y”,了不起,自己生自己吧。
后来的人生有时不是特例,有些家庭也会是这样,不过毕竟是少数。也有老大是儿子,但是横竖看他不爽,对他像陌生人甚至“仇人”的。人生,爱与不爱之间,都很正常。无论男人女人,爱自己这是首先,其次没有什么“性别优秀论”,不用歧视任何性别,也无需有任何所谓优越感,上天的创造,一切自有安排,无论男孩女孩,培养得好都是人才,培养得不好都给社会增加负担。爱财爱钱可以,请取之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