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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婴幼儿时期,是在中国乡村中度过的,没有南方的梯田没有春风的纸鸢,不是大东北的林高树密,更非陕北的黄沙扬天秦腔响透半边天……
它是个普通到再不能普通的华北乡村,没有高山流水,没有一片大海,有的是穷乡僻壤和重峦叠嶂。我记得小时候在村子里,最热衷于两件事,一件事是上山,另一件事是“下城”(这是我们地方的方言土语,意思是进县城)。我的故乡——这村子,多是种地的农民,当然种的无非是玉米、杏扁(就是以出产杏仁为目的杏子品种)、香椿,除了这些外就剩下村北的一片苇子地(具体是不是芦苇,我还真的含糊,因为我长大后去了保定白洋淀后觉得芦苇应该长在塘子附近,当然我搜索了资料后更倾向于它是旱地芦苇的品种,而也有人说叫芦竹),总的来说苇子地和零散几处桃树苹果树给我也留下了很多深刻印象,我们村子三面环山自然景观自然是让人惊叹,晨光蒸腾着朝露,一片云蒸霞蔚!
我的五岁之前便在这里度过了。两个人设,影响着我的成长,一个是为人灵活讲理温和的姥爷(我作为北方人还是愿意称之为姥爷,上一章节装了一阵斯文后,终觉得外公外婆总是把血缘关系强调的过于明显了),一个是信仰明确坚贞不渝的中国共产党员的姥姥,他们两位的影响下,我一日日成长了起来,我姥姥是个脾气火爆,不足三句便张口骂人的主儿。可能也正是因为她脾气火爆为人直率,没什么弯弯绕,她才能做好一个共产党员所有的分内之事,她作为家她家里的大女儿也是有着传奇色彩的,按照血缘关系,她的亲哥哥有一位,其余便都在她之后出生了,分别是我的二姨姥姥、三姨姥姥、四舅姥爷、五舅姥爷和小舅姥爷。她的传奇在于家庭算是村子里的大户——张家。她又被“奶”出去了(那时鼓励生育但由于女性奶水不足以哺育子女会和其他人家商量认个奶妈,我们方言体系里称之为“奶”出去),也正因如此的缘故,姥姥常说太姥姥因此事心中愧疚,所以最宠她了,她又因为家里穷没去念书选择进了村子里的“大队”(我们一直习惯称其为“大队”,其实就是村委会),她进村委会后作为妇女主任一职位,后来考公务员一直做到了乡镇的负责计划生育的主任,可是根据她刚正不阿又不争不抢的性子,真的已经让我钦佩了,我想她一定是凭借自己实力才能胜任如此要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