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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他想不到办法的时候,又钻进了小妾的房间,在丹药的作用下减轻了那些压力带来的痛苦。
小妾轻声在他耳边说道,“少爷,我们现在不是缺钱吗?”
“嗯,难道你有办法?”
“我听说今年赵老板可是赚了大钱,这会子正在自家屋里请客吃酒呢。”
“你是说让我给那个家伙借钱?就不说他以前只是我们一个下等奴才,我向他借,他肯借给我吗?”
“万一他念在孙家收留他,把他养大的份上,愿意借给孙家呢?现在孙小姐在御史家过得似乎不顺,你写的信一直没回音,现在你还靠谁呢?”
是啊,父亲以前的那些生意上的好友一个个都冠冕堂皇,说到借钱个个都说有难处。现在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于是启明第二天一早便前往了赵府,只见赵博阳刚穿戴整齐,那一身月牙白的袍子,围上白水貂的皮,看上去也是个翩翩公子。
他甚至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已故的父亲。
“赵老板。”
“孙老板。”
“我父亲生前待你不薄,现在他老人家走了,我准备把丧事办得体面些,今日来是想,”
还没说下去,他便说道,“借钱是吧?说个数。”
“十万两。”
“可以。”
“不用留字据吗?”
他笑了笑,“不用,这权当是你们孙家收留我的报答。”
启明站起来向他行礼,在此刻他是佩服他的,在心底里,他从来没有向父亲一样成事,也因为赵博阳做到了,所以让他嫉妒。
当他走出赵府,松了一口气,又恢复起对往日恒山的嫌弃,不留字据那他也不用还了,这份施舍对他来说,并不能让他对恒山,或者赵博阳这个人产生任何的敬意。
等到出殡那天,赵博阳穿着白衣准备去送孙老爷,但被孙家人拦住,赵博阳的随从打算上前理论,他让随从退了回来。
一个月后,孙家绸缎庄上了新货,品相好价格又比赵博阳的便宜,生意火热的时候,官府的人突然前来驱散了人群,将绸缎庄清空,并且前往孙府进行查封。
启明问询急忙起身前去查看,官兵拿着一张借条摆在他面前,上面是十万两白银,有自己的字迹,还有红泥印。
“这,这,不是我写的!”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还想抵赖,赵老板借给你十万办丧,你便拿来花天酒地,压低绸缎价格,不止一个商户上衙门去告你,你跟我走一趟!”
启明想到了什么,回头寻找人群中小妾的身影,但始终没有找到,反而是他的正妻哭着拉住他的手,不让官兵带走他。
地牢里潮湿阴冷,老鼠成堆,他呆在角落里,身体开始发热,继而发冷,他的小妾说过这是一种病,只需要服用一粒丹药即可缓解,可是到哪里弄丹药呢?
一束光照进来,他赶紧挡住,黑暗中走出一个表情淡然的男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