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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懦弱的男人,或者说得好听点,懂得审时度势,他让明子去单独应酬了。那天姐夫在家里喝得烂醉,明子凌晨五点衣衫不整地回到公寓,同样也喝得烂醉。
两人都回避着这件事,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只有明子背上的伤痕和烟头烫的痕迹提醒她很痛。
我被献祭的姐姐,换来了姐夫辉煌的事业,慢慢地姐姐成了帮他打理人际关系的公关,大男子主义和家里老妈的洗脑,让他认为男人才是主导事业的主力,让明子在公司没有以前那么有决策权。
每次明子反对他的意见,他都会说,“你考虑得太片面了。”
同时年龄也迫使他考虑要小孩,想让明子待在家里备孕。明子的身体,她最清楚,妇产科的医生告诉过她,她的子宫壁较薄,所以很难怀孕。
即使怀孕,也容易流产。可她已经走到这一步,难道要回头吗?
于是明子和姐夫认真备孕,怀上一个又流产,怀上一个又流产。
她和他因为生小孩和公司的事情争吵得不可开交,他将她推倒在地上,最心爱的玻璃杯破碎的声音刺入她的耳朵,和她破碎的皮肤,破碎的心一起掉在地上。
即使妈妈一味让她忍耐,但她还是提出了离婚。
明子告诉我这一切的时候,黑暗中她很平静,我哭了。
她苍白的面容,瘦削的脸蛋,用再多的补品也补不出红润的血色。
“不要告诉妈妈,山奈。”
我和明子隔天把那副画装裱在客厅墙上,里面掉落出一张纸,我以为是快递单,结果是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多年的同甘共苦,只换来一张冰冷的支票,明子的双眼闪烁着,别向了一边,讽刺地说道,“孬种居然也硬气一回了。”
在全家人都沉浸在姐姐离婚的事件中时,我向她们公布了自己谈恋爱的事情,我小心翼翼地给明子和妈妈看照片。
“人长得不错啊。”
“还行吧。”
“他是做什么的?”
“做,做导游、领队,带团队出国玩的那种。”
妈妈瘪嘴,“整天到处跑的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你都不知道。”
“是啊。”
我看看明子和妈妈,昨天还深仇大恨似的,今天又统一战线了。
“咱也没说要结婚,反正就是先谈着,看!”
我炫耀着自己的欧泊戒指,心里想着从小到大明子都是妈妈最喜欢的孩子,最出众的孩子,但现在我是否能成为比明子更幸福的人呢?
两个孩子的家庭,父母嘴里说着对谁都平等,但行动上也会偏心某个小孩。兄妹、姐弟、姐妹、兄弟之间总会争取父母心中所谓“最爱的孩子”的称号。
我拿着陆石南送的戒指向妈妈展示着,想要得到她的夸奖,但她没有说一句好话,“你也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