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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诱的舞技自然是不用说的,她自进得这风月场所以来,最拿手得便是舞技,经历这么多年,舞技自然已经是炉火纯青,她也很懂自己身上的优势,所以那抖动的动作做得最为妖娆。
看的陆远之口干舌燥。
还有那与之搭配的杨柳蛮腰,澜起的衣物更是给其增添了引人注目的风华绝代。
一曲舞罢,看着陆远之那急不可耐的眼神,云诱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笑意。
对于少年人的精力旺盛她又岂能不知?
轻轻的坐落在陆远之的身边,慵懒的依偎在陆远之怀中,那勾人的眼神忽闪着翘起的就睫毛,露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面容。
陆远之又岂是那种弄虚作假的伪君子?
当即不在废话。
.....
习惯性的想点起一根烟,随后无奈一笑,眼神空洞的望向床幔上方。
或许是出于男人的天性,此时的陆远之已经进入了贤者时间,除了手在被窝里不知道在摸索着什么。
“夜深了陆郎,为何不睡?”
春色过后,云诱慵懒的身躯贴在了陆远之的身上,那撩人的眼神更加勾人,犹如令人上瘾的毒药。
陆远之的眼神露出一丝茫然的神色,对啊,自己为何不睡觉呢?
是不想睡吗?
其实不是。
他只是有一些事情不晓得怎么处理罢了。
“夜色宁静,一时有些睡意全无。”
陆远之的声音不自觉的带着一丝惆怅。
“有何烦心事,不若说与奴家听听,兴许奴家能为公子解忧。”云诱此时的声音宛如邻家的知心姐姐。
陆远之并未回答,而是笑着看着怀中的云诱,轻声道:
“与我说说你的故事吧。”
云诱被陆远之的话说的有些猝不及防,不过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回忆:
“奴家倒也没什么故事可说,只记得从记事起就在青鸟阁了,那时的奴家还不知什么叫做妓子。”
紧接着,云诱就面容平淡的叙述着自己那平淡的有些可怜的前半生。
陆远之侧耳仔细听着。
与其余女子一样,云诱的身世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反而平淡的有些枯燥。
只不过云诱却是早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也幸亏是前任的鹣母死的早,她想出逃之际,却被人推上来做了新的鹣母。
“这么说来,那青鸟阁的规矩其实就只是你不想接客的理由喽?”
陆远之的笑容是带着释怀的。
“只是为了给人一个交代,掩人耳目罢了。”云诱的脸上闪过一丝自嘲。
只是她这一句话,把陆远之脑海里一个久想不通的淤堵给忽然捋顺。
给人一个交代,掩人耳目?
陆远之只觉得一瞬间灵光乍现。
他的眼神在窗边月色的笼罩下,亮的有些可怕。
他已经知道,那刘铁匠为何会死在那个暗黑的通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