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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墩墓(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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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3年,那时我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屁孩,刚刚大学毕业,带着满腔热血加入了考古队,进考古队的过程非常坎坷,这个咱们之后慢慢再讲。之后发生的事和我刚开始进入考古队的设想也完全不一样,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考古队的队长名叫刘春寒,大伙都叫他老刘,我也跟着这么叫他。在我眼里,他一直都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在他的身边,我就会有一种莫名的踏实感。他是非常影响我的一个人,不管是于考古还是于之后漫长孤寂的生活,我都非常感谢他,当然,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因为他,当初长眠于地下的人就是我了,我也不会有机会再把这尘封许久的故事向大家娓娓道来。
  83年7月,连县的太阳异常火辣,我坐在通往县考古研究所的大巴上,路上颠簸的很,黄泥石子路将大巴车震得四处摇晃,燥热不堪的天气和车上拥挤的人,使我的心情非常糟糕,汗水将我的白衬衫打湿,可以挤出几斤水来,我将脑袋伸出车窗外,大巴破旧的电机发出轰隆隆的响声,一股股热浪往我脸上打来,我无奈把头缩回车里,车内的其他人也都是慵懒的状态,估计也被热的够呛,眼神迷离地看向窗外。
  上个礼拜,我的发小寄信给我,说可以把我介绍到连县考古研究所工作,他自己考虑去深圳发展一下,他说年轻的时候,就应该去远方,可我始终对考古,对文物情有独钟,他也知道,我做梦都想得到一份考古研究的工作,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以偿,这是这个燥热的夏天唯一让我感到清爽的一件事,但后来,我才发现,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幻想总是和现实有出入。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嘈杂的声音掺杂着浓浓的机油味弄醒了,我拿上包裹,冲下车,一阵燥热的风给我一个激灵,我一路小跑,朝考古所赶去,远远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我气喘吁吁的跑到他跟前,上气不接下气:您就是····
  叫我老刘就行,他看着自己的草烟,抬头打量了我一下,又看回他那草烟。他的额头上布满了一道又一道的皱纹,黝黑的皮肤仿佛常年在田间劳作,纸片一样的白色背心紧紧贴在他瘦小的身体上。
  我楞了一下道:我是之前跟你信上说过的,小徐,我····
  他一脸不屑说:好了好了,知道了,走吧。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跟着他,穿过一道长长的走廊,他拐进了一个房间,让我在外面等着。
  我茫然地打量着周遭,这个考古所似乎年久失修,深绿的青苔遍布在墙角,四周的墙体似乎都可以剥落下来。
  我焦急地等待着,像是等待着家长接送的幼儿园小孩,又像是犯了错,等待老师指责的学生。
  过了许久,他出来了,大声说道:明天过来试试看,我们这不养闲人,没有能力就滚蛋。我心里嘟囔着这老头傲慢什么,不就是个臭老头子。
  这一段记忆在我之后的日子里经常浮现,这是我和老刘的第一次碰面,也是我的考古生涯的开始。
  之后的几个月,我一直在所里整理资料,这与我所想的考古不太一样,我感到失望,写信给在深圳的发小,向他抱怨着我现在日复一日无聊的生活。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第二年春。
  84年3月,连县丰水镇,村民在田间劳作,听见山中传来巨大声响,响声过后,不少似乎是陶器的碎片散落在山间,许多村民在山间劳作时都有捡到。
  我们连忙赶赴丰水镇。破旧不堪的大巴在黄泥路上摇摇晃晃行驶着。
  我睡了一会儿,睡的不是特别深,许久颠簸过后,司机沙哑地喊到:到丰水哩。
  我立刻冲下车,像是出笼的鸟儿。或许是因为颠簸的路途,或许是车上难以描述的类似于皮革的气味。迎面走来一个戴着眼镜,皮肤黝黑的青年,虽然穿着朴素,但是看的出来,是个知识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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