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阮馥回到家,脱下外套,栗子色的微卷发披肩,她低头换鞋,那头发便从削薄的肩头滑落,遮住半边侧脸。
黄姨从厨房出来,见阮馥踩着楼梯,正要上楼,她急忙道:“小姐,你叫我煲的鸡汤,这会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阮馥脚下的步伐顿住,点了点头。
“要盛起来,放进保温盒吗?”
阮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