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李长澜久违地盘坐在听潮亭最顶端。
李义山一如既往地瞪着满是通红血丝的眼睛,明明困意正疯狂上涌,可心里的烦躁感却是一波接着一波疯狂上涌。
他在听潮亭内快速走来走去,然后再重重叹上一声,不停重复。
徐骁和徐凤年待在房间里,二人对坐而言。
随着屋内微微摇曳的灯火照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