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霄何其敏锐之人,南宫问那句嘴瓢的小贱种怎么能逃得过他的耳朵,皱眉不悦,
再如何不喜也是自己的儿子,当着他的面骂小贱种他这个父皇又是什么?
视线停留在满脸满身是伤的南宫御上,眯眼打量,思及先生常常夸赞这孩子天资聪颖的话,
“回去。”
牛头不对马嘴的两个字,可南宫问却是高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