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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不清楚。”陈衣寿小声嘀咕着。
陈衣寿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在梦境里面，小叔把他推进河里的事情，她像是变了一个人，凶狠的、残忍的、嫉恶如仇的，不再是那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小女孩。
面对陈衣寿表现出来的迷茫，这是爷爷意料之中的事情，爷爷意味深长地跟陈衣寿说：
“看来你还要学习很多的事情。”
陈衣寿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小动物的样子，他为什么会遇见小叔，他为什么会生病，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爷爷从来不告诉他一个准确的答案。
而他好像一个没有目的地的漫游者。
“我可以做什么？”
陈衣寿问爷爷，他说：
“像我这样的人……”
“为什么……
“我会梦见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我的意思是说……”
“我到底是谁，将要去哪里……”
爷爷打断了陈衣寿，他说：
“一切答案都在路上。”
“衣寿。不忘初心，砥砺前行，”
爷爷不再说话，而是起身走向陈之坤的烤肉地盘，爷爷来到陈之坤的身边，假意拿起烤肉串帮陈之坤一起烤肉，其实他是在考察陈之坤。
最近，他听右君前辈说，陈之坤这孩子的命理，其中有一段被人抹去了，是的，人为的抹去，并不是天生自带的。
“坤子，你毕业了有什么打算。”
陈之坤翻了翻手里的烤肉串，说道：
“我还没有想好。”
“可能会找份工作。”
“又或者自己开个工作室什么的。”
爷爷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具体想往哪方面发展？”
陈之坤思考了一会儿，说道：
“应该会选择往游戏动画方面发展。”
“想去哪个城市发展？”
“M市吧，那里条件不错，不过竞争力也大，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去，等后期攒了资金就去。”
陈之坤将烤肉串放到盘子里，他端起盘子，准备将自己烤出来的大肉串送给陈衣寿品尝，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来陈衣寿刚上大一，于是问道：
“爷爷，陈衣寿毕业了打算做什么？”
“我看他身体不怎么好，以后可以来跟我搭班子，毕竟你年纪也大了，一个人照顾他肯定是吃不消的。”
爷爷手里的烤串滋滋冒油，他忘记了给烤肉串翻面，关于陈衣寿的一切事情，爷爷都格外的上心，陈衣寿有属于他自己的路要走，此时，爷爷手中的烤肉已经焦黑之片，不断地冒出黑烟。
爷爷闻到了烟熏味，被呛了鼻子，这才注意到自己分神了，于是他赶紧翻动烤肉，以免让人看出他的异常。
“哎呀！真是罪过！”
“老爷子我一把年纪了！”
“烟熏牌烤肉！”
“你们都得给我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