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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老爷的书房里。
“你给我如实交代。”
“讲了什么鬼故事。”
花老爷的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沉静的气息,仿佛连时间都在此静止了一瞬。花老爷坐在书桌前,面对着眼前神色慌张的陈衣寿,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峻和不容置疑。
“你且说说看。”
“是哪种鬼故事,听了能让人犯心疾!”
花老爷的声音虽然温和,但却是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
陈衣寿不禁颤抖了一下,不敢直视老爷的目光,低头道:“讲了一些中元节,有人敲门的鬼故事。”
花老爷微微眯起了眼睛,怀疑道:“就这些,莫不是学那偷墙的汉子,吓着了人家院里清白的姑娘。”
花老爷这是误会了,陈衣寿赶紧表示:
“万万不敢。”
花老爷的眼中闪烁着警惕与疑惑,他的目光始终紧盯着陈衣寿,仿佛要将他的一切看穿,看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陈衣寿对上花老爷的打量目光,花老爷的眼神如鹰般犀利,深深地刺入陈衣寿的内心。在花老爷的脸上,苍老的皱纹犹如一条条岁月的痕迹,透露着他的世故与聪明。
“既然不敢造次。”
“那你为何不敢吐露真言。”
陈衣寿没有作任何回答,他紧闭的双唇,仿佛在暗示着他的谨慎和深思熟虑。
花老爷再次发出犀利提问:
“你今日来我府中,所为何事!”
花老爷的目光在陈衣寿的脸上游走,仿佛在寻找陈衣寿的破绽。
陈衣寿忍不住咳嗽了一声,眼前的花老爷眉头微皱,那种威严的气息更是让陈衣寿有些窒息。
“只是念而有感。”陈衣寿说。
“所以想来府上寻三小姐说说话。”
“并无其他。”
花老爷是个精明的人,自然不会轻易相信陈衣寿的简单解释。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陈衣寿只是有感而发,所以想来府上寻她女儿说说话。
但下一秒,他就转变了态度,疾言厉色,让刚刚平静下来的陈衣寿不禁感到惊讶。花老爷语气冰冷,问道:
“有感而发。”
“居然能让人犯了心疾!”
“我看你才是她的心疾!”
陈衣寿感到一阵寒意,他想说些什么,但他的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花老爷缓缓地走到陈衣寿的面前,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说道:
“我家小女自幼不会多发心疾!”
“除非……”
花老爷似乎在犹豫什么。
“除非心生暗鬼!”
“明天小辈,不知这暗鬼如今在何处啊!”
花老爷看了看陈衣寿,明摆了说他就是那个暗鬼,害了她女儿,犯了心疾的暗鬼。
陈衣寿刚想解释来着,但又无力辩解。好像就是因为他跟花离枝讲了他不是李明天,而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陈衣寿之后,花离枝才晕倒,犯了心疾的。
“花老前辈。”
“是晚辈的过错。”
“晚辈的确跟三姑娘讲了一个鬼故事。”
“并无其他。”
“若是前辈不信,等三姑娘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