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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起身四下看了看,华井木还在那里站着,本来是闭着眼,待我看过去,立刻扭头看向我,把我吓了一跳。
“华,华兄,你没休息啊?”我见状问道,竟然打了个磕巴。
“休息了。”他简单地答道。
“哦,就站着休息么?厉害,真厉害……”我尴尬地又说了两句,见张曲殷还没出来,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走了。”华井木突然说道,然后往前走了几步,纵身一跃跳出篱笆,就此离去。
“啊?华兄……这么……突然么。”我一阵迷糊,甚是无语,这也太快了吧,说走就走。不禁一想,我们也得赶快回去了,身上磕磕碰碰的不少淤青和伤口,我还得赶快弄清自己身上鬼咒的情况。想着,低头看了一眼左臂,那黑线依旧如常,没有什么变化。
我把子淮叫起来,和他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跟张曲殷打个招呼安慰安慰他,然后即刻回京,注意一定,我俩马上走进屋子。
张曲殷还是那样握着张公胜的手,坐在床边双眼无神地看着他,紫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已经睡去。
“曲殷…节哀顺变。”子淮默默地说道。
“孔叔,吴叔,程叔叔他……他也走了……”张曲殷没有动作,有气无力地对我们说道。
“什么?程兄他也……”我心下一惊,急忙来到床边,伸手试了试程骁的气息,又摸了摸他脖子动脉处,而后双眼一闭,叹了口气。
“孔德,程兄他……?”子淮看到我的表情,心中一紧,小心地问道。
我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子淮默然。
阿明刚离去没几天,这又走了三位刚认识的朋友,心中却不似阿明走时那般波涛汹涌,反而十分平静,可能是还没有缓过来,也可能是感情很深的盖过了感情很浅的缘故。
如今这个情况,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我们在这里又住了三天。期间带着张曲殷去了趟古墓,满足他想看一下父亲战死之地的要求,顺便取出那把长枪。出来后我们堵死了盗洞,以防有人误入发生意外。接下来要帮着他一起把张公胜和程骁的遗体都处理妥当,也没有挑什么日子,由子淮看过风水选出个不错的地方,便直接下葬了。
说起风水,子淮给我们讲道:“这东西修道的多少都会一些,玄学五术互相皆有关联,不管是着重学习什么,其它的也均会一些,各个教派都会有各术基本的典籍。风水古而有之,这里的古指的是上古,《轩辕本纪》记载,黄帝时期就有善于相地的青乌子,那时叫青乌术,《系辞》中写到‘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足以说明那时候是和天文地理息息相关的学问。这‘风水’一词来自于风水大家郭璞的《葬经》,‘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经曰:气乘风则散,散界水则止。’此乃风水文化之宗。
后来分成形势和理气两大派,两晋的郭璞,战国的管辂,唐朝的陈抟、王汲,晚唐的杨筠松杨救贫、曾文辿、廖金精,宋朝的赖文俊赖布衣,这些人是一直被尊为形势和理气的祖师,但众说纷纭,并没有确切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