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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海菊还算好相处,至少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闹过什么矛盾,也许是因为“陌生人”之间彼此保持一定尊重的缘故吧,但对我而言,“相敬如宾”也不失为一种很好的婚姻模式,只是以后和她之间会发生怎样的变化,我还真说不了,我只能说和她的未来大概是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
我的另一个寄托就是写作,我发现自己构思时觉得十分完美,灵感涌现时也写的顺利得不能再顺利了,可一旦写出草稿问题就出现了,无论是一些地方的写作手法还是细节的构思,总是能找到瑕疵,想改又无从下手,真的很头疼。这些缺点都不是短时间里可以改掉的,因此有种江郎才尽的感觉,不过做的是自己喜欢做的事,倒也甘愿为它努力为它头疼。遇到的另一个问题是我这个人贪多不务实,总是一个还没有写多少,就又想着写别的去了,专不了心,一部“等待”草稿都写好快一年了,可到现在都还没整理好,估计年前能够完成,这还只是估计,要真写完了,回家后送你一份,里面写的是我刚毕业后的一些琐事和心态,没什么虚构的成分,就连人名也都和现实中差不多,小说在于虚构,所以以后我是不会再写这么彻底的“现实主义”的作品了。
小鸟,我一直都很庆幸有你这个好朋友,说这话绝没有半点客套的意思,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我觉得最了解我的人除了我之外就是你了,能认识你是我二十岁之前最大的幸事之一,可惜时光流逝,过去的一切再难轮回,好在记忆是那些相处的时光就给我一生的能量和动力,我会让自己的手让它们成为永恒,即使这永恒只属于我一个人。
祝:也别祝了,我这乌鸦嘴祝的从来没灵验过,记住要吃好、喝好、玩好、睡得好、学习好就行了。
林夜于2007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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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封信寄出去的第四天,我接到一个电话,“喂”了一声对方没说话;我的第一反应是陈钰收到信了,可转念一想从家里寄信到县城一个星期都不见得能够送到,跨地区寄信她应该没这么快收到,于是就问了句:“海菊吗?”然后手机里就传出了陈钰的笑声,接着又传出了她带着笑声的话语:“你可真够痴情的!”我真是被惊讶到了,问她这么快就收到信了吗,她说对呀,她没想到我还会给她写信;我想她了,这就是我给她写信的原因,可是我没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