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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亦舒只是一味地重复着:“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然后就站在旁边不知道再说什么,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大概她也没有想到夏知秋会这样,虽然见识过,但是这种冰锥一样直插心脏的话语已经远远地超过了一个巴掌。武力上冲突令人肌肉疼痛,而这话令人觉得羞耻,莫口难辨。她很不希望在这样的场景里,看到陈染处于无地自容的尴尬之中。
林亦舒又拉夏知秋的手臂,“我们走吧。”
夏知秋没有挪动脚步,不动声色地看着庄之言,一字一句地说道:“其实你,谁都不爱,只爱自己,只爱绘画,自私的家伙儿。”
“我只是不爱你。”庄之言迎头一句,打得对方无言以对。这句话夏知秋曾经不止一次地对他说过,这回要反击回去了,事情总是要有来有往的。
语言是杀人不见血的刀子,赤裸裸地将一个人剥离得体无完肤。
“庄之言,你去死吧。我恨你,恨你。”夏知秋歇斯底里地叫道。
“恨好了,我根本就无所谓。”庄之言满不在乎地说道。
陈染陌生地看着庄之言,他变了,很明确地站在她的这边。那一刻,她很感动,就差眼泪掉下来。
“不想跟你一般见识。”庄之言愤怒地摔下这句话,拉着陈染的手往外走。
“庄之言,你怕了。”夏知秋几近崩溃地喊道。然后转向林亦舒说道:“都看到了吧,他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夏知秋甩过来的这句话,还是围追堵截般进入了庄之言的耳朵里。他不愿意听到,但还是听到了。
庄之言没有回头,他不想再看到她,他明白他的生活中已经跟夏知秋没有什么关系了,他只想跟喜欢的人在一起,要不是今天她说话太伤人,他也不会对夏知秋报复性地攻击了一把。对,就是报复性地攻击了一把。曾经也有过这样的场景,他常常要替夏知秋说情,要维护一个病人的情绪,但是今天当看到陈染受到攻击的时候,他就站出来迎战了,不想让她觉得是单枪匹马一个人作战,只是想早点儿修成正果。他知道陈染感觉得到,明白他的心。
“你这是何苦,你都决定放手了,又何必在意他跟谁在一起。”林亦舒正在安抚夏知秋。
过了一会儿,夏知秋的声音平缓下来,又道:“我看到林放对我笑了,让我不要自讨苦吃。”她的精神已游离在身体之外,她想到了那个爱的人,林放。为什么死去的人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活着的人想起来,还是活着的人不能释然,不能忘记吧。
“夏知秋。”林亦舒看到她有任何的反应,便又连声叫道:“夏知秋,夏知秋。”
“啊。”夏知秋的精神才得以附体,会心一笑道:“你刚才在叫我吗?”
“我们吃完饭,就回去绘画。”林亦舒知道这是可以让她忘记痛苦的最好方法。
“当然,我也想绘画了。”夏知秋眼神凄楚又无限神往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