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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放学时,徐润扬已经想好了对付毛宏毅的方法。其实,本来睡觉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班里睡觉的人多了去了。但经过“地地”事件后,睡觉这一行为好像变得不是那么光彩了,同时,徐润扬也在这一事件中见识到了班里人“口口相传”的嘴上功夫。他的计划是在此前的基础上,经过自己的宣传,用众人的舆论来攻击毛宏毅,使其睡不安稳,同时也潜移默化地让班里人觉得上课睡觉是件很可耻的事,从达到人人自觉杜绝睡觉的目的。正好吴涛、单等几个爱说笑看热闹的闲人都与毛宏毅同桌过,都知道他从早到晚睡觉这一既定事实,相当于自己有了一定的群众基础。
第二天上午课间——“就像坐在藤椅上晒太阳的临终垂死的老人,头被死神慢慢地摁下去,摁着摁着,猛然一拽,回光返照!……又仿佛一位留有巨额遗产的带着氧气瓶喘息的老人,他的妻儿们在一旁殷切地期盼着,既希望他死,又不希望他死,因为银行卡密码还没说出来呢!……哇塞!真的就跟上吊一样,你要在他脖子上绑一根绳子,他打瞌睡能把自己给吊死你信不信。”
第二天下午课间——“睡得非常安详自然,写作业写着写着就睡着了,听课听着听着就听睡着了,发呆发着发着就发睡着了,眼睛一闭就能睡,好神奇啊。而且还永远睡不够,早读睡,一二节课睡,跑完操后三四节课继续睡,中午回到家,不知道睡没睡,反正午二来了是接着睡,下午四节课又是睡,晚自习仍是睡,然后就放学了,他要回家还能睡的话,那真的就是24小时不间断。他醒的时间段只有英语课,体育课他都照睡不误!就像一块老旧的电池,要靠睡觉来充电,但每但每充一小时的电,只能待机五分钟。”
第二天晚上课间——“正睡觉的突然剧烈咳了起来,嗓子里卡了鱼刺,似杜鹃啼血要咳出五脏般。定睛一看,只见他面色红胀,眼角灰暗,有一种武大郎被下药的惨状。这怎么一回事呢?睡觉时积在口中的唾液把自己给呛到了原来。”
而第二天早自习,“早上一来也没干什么事,怎么这么困的,未老先衰啊?”“我不是困,我是累。”“什么区别吗,不一样是睡?”
第二晚自习“睡一天了,你怎么这么困的?”“我没睡,我只是把眼睛闭上了而已。”“眼睛闭上了,不是在睡觉,是在装死啊?。”
徐润扬可谓是大刀阔斧,毫不留情。尽管毛宏毅还自嘲似的为自己辩解:“上午一二节课太困了,数学老师讲课跟催眠曲一样。朱弘吉又老在那边“鸡”叫,就不是很想听。”但徐润扬对此只是觉得很好笑,怎么什么事都能跟朱弘吉扯上关系啊,你睡觉就睡呗,没事,不要有负担,你只管安心睡,我会帮你好好宣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