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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他欠你多少钱?”
“萧与安,你提我名字他就知道了。”
“好,你在这等我,不要过来。”
说完撒开手,拿着棍子往里面走。
看着松开的衣角,莫名的有点烦躁,他萧与安,什么时候要个瘦得跟个猴子似的家伙保护了,混这么差劲,传出去不笑死人了。
不一会就听到里面有人惨叫的声音。
萧与安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声音冰冷,“莽哥,带人来。”
关掉电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冬青才拐弯就看到过道里的六个保镖,握紧手里的棍子,不等前面的人反应,冲过去就朝一人头上砸去。
对面的人毕竟训练有素,反应过来的几人很快把冬青围住。
二十几分钟过去,冬青背靠着墙坐在地上,拼命的吸着周围的空气,血从她的头上顺着脸颊滴到脖子里,黑色外套扔在她的脚边,左脚脚踝好像裂开了,腰也好痛,棍子已经被打断了躺在一边。
不算窄的过道,五个黑衣人已经起不来了,还有一个坐在他的对面,情况不比她好到哪儿去。
“呸,小子,有种。”
冬青想笑,但是笑不出来,太疼了,五脏六腑都碎了感觉,“让我进去,拿到钱我就走。”
说话都疼,疼得她感觉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你这样,进去了也是死。”
冬青没有回答他,撑着墙慢慢站起来,拖着左脚,一步一步走向赵福生的房间,“那就死吧。”
站在赵福生的门口,伸手按了按门铃,没动静,一直一直的按,真费劲,浑身疼得不行。
大概一分钟后,门把手转动,开门的人,一边开门一边骂“特么哪个杂种,大清早叫你爷爷的魂啊。”
冬青抬头看向他,四十来岁,肥头大耳,一脸凶相,上身没穿衣服,俩大花臂,花白的大肚腩,下身围了一块浴巾,没穿鞋。
看清冬青的样子,赵福生很快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伸手拽住冬青的头发就往屋子里拖。
冬青也实在没有力气反抗了,就这样被他拖进去,‘嘭’的一声把门砸关上。
她不知道她刚进去,萧与安就带着人出现在过道里。
冬青被扔在地上,头一阵一阵的嗡嗡声,吵得她脑袋疼,脑袋像要炸开了一样。
赵福生往她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冬青闷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想些什么,就被他拽着头发被迫把头仰起来。
“你特么谁派来的。”
冬青意识慢慢回笼,慢慢看清赵福生背后的大床上,还有个女人,女人四肢被绑上,上身只有薄薄的一层纱衣,身上有被鞭子抽出的红痕,下体被被子盖着,眼泪顺着眼角一直在流。嘴里塞了块毛巾,发着‘呜呜呜--’的声音,冬青疼得没有多余的心思来关注周围还有没有其他人,所以没有听到女人‘呜呜呜--’的声音。
冬青猛地睁大眼睛,‘橙子姐’,怎么会?
心里像有刀子,一刀刀割在她的心里,这种痛,比身上的任何一处伤都要让人窒息。
冬青慢慢回望着赵福生,狠狠地往他脸上吐了口水。
“呸--我是你爹。”
说完,抓住他的手,猛地往地上砸,这一下扯得她的头皮疼,头发被拽下了一撮。
再怎么说赵福生是个成年男子,冬青还浑身是伤,很快,冬青就被反压在他身下,狠狠扇了冬青两个嘴巴,嘴角被扇裂开,浸着血,冬青脸颊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