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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檐下柱子前端的斗拱美观大方,正中的一组最为漂亮。据说,这构造被称为琴面假昂。
这是从江南流传过来的,唐宋时最为盛行,琴面是因为弯曲的部分像弹琴的琴面,而假昂是因为斗拱起初主要起承重作用。
而随着朝代的更迭,建筑风格不断变化,斗拱装饰的作用大于承重作用,所以叫假昂。
其他县衙不同,这县衙的大堂公案后,放着两把椅子,李与义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元代的县衙。
这是因为元代在行政管理上实行蒙汉并行的双轨制。
县府设达鲁花赤、县尹两名主官,一起问事理政,并连署文案。
达鲁花赤的蒙语意思是镇守者、掌印者,又称监县,一般由蒙古人担任。
县尹掌管一县的庶政,相当于我们现在的县长,一般由汉人担任。
(是不是感觉跟今天非常像!)
明镜高悬!
道爷抬起头,看着匾额上的四个大字,冷笑了一声,径直往后面走去。
李白二人也没有心情欣赏,跟着道爷(白鱼)前后脚进入了后衙。
出了前衙,进了后衙,映入眼中的是个宽敞院子,院子不大,正中央放着十把太师椅,但看上面的灰尘,最少得十几年都没人坐了。
而在十把椅子的正中央,有个香炉,不知道是要搞什么名堂。
“阿弥陀佛。”
“真是有缘,小僧又与各位相见了。”
一身白色僧衣的班仁若,也紧随脚步,来到了后衙。
还是一如既往的人多势众,经历了三魂七魄树之后,还能有三个黑衣人不离不弃,真是令人感动。
道爷没有选择坐太师椅上,而是坐在了台阶上,对班仁若的打招呼,置若罔闻。
李与义心中想着如何了结班仁若跟他们俩个的命丝,没敢贸然打招呼,只能站在道爷的身边,点了点头,算是回礼。
见此情景,班仁若也不再说话,继续搓动着手上的十八婴手串。
他身边剩下的黑衣人,很会来事,从包裹中掏出一个蒲团,擦干净上面的浮灰,才恭敬地请班仁若就坐。
见此情景,李与义就有点琢磨不透,为什么有椅子不坐,偏偏坐在地上。
刚想问问身边的道爷,这太师椅有什么名堂,就听到前衙传来吵杂的脚步声,只能乖乖地闭上嘴巴,看是哪路高人。
最先进来的是一个头戴斗笠的女人,一身户外装扮,最惹注意的,是她带的斗笠,竹编面,上面画着一只苍鹰。
紧着跟进来的是一对男女,这两人身上都背着一个木匣子,一对男女长相普通,但身上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独特气质。
李与义看了几秒,就感觉眼睛有刺痛感,用力揉了揉,不再去看。
隔了一分钟,又进来一老道,身上破破烂烂,扛着算命幡,手里摇着铜铃,晃晃悠悠地走进来。
见到后衙的众人,对着大家抱拳致敬,见在场的其他人不搭理他,也没有在意,而是找了根大柱子,没管干净埋汰,一屁股坐了下去。
在老道之后,是一个小脚老太太,拄着一根木拐棍,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看她弱不禁风的样子,没准嘴里的牙都没剩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