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一场会苏健都昏昏欲睡,因为有用的话已经被宁负全部总结过了。他坐在前排抱着手,两边的人唾沫横飞,有人点起了烟。已经顾不上什么礼貌了,头顶的灯照出缭绕烟雾,苏健的视线仿佛也被模糊了,看什么东西都仿佛褪色一般。
他向后靠着,半眯了眼,回味和宁负的对话。
“有没有什么建议?”
“把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