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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听他答应了，季甜才笑看着他，她越看越觉得秦江生就是上帝精心捏造的泥人，就是泥人多笑笑就好了。
他笑起来的时候冲淡了他本身的冷淡，带着柔软。
这么想着，她也说出口：“秦江生，你能多笑笑吗？你笑起来有酒窝。”
季甜凑近了一些，用手摁了摁他的脸颊：“这个位置。”
他肌肤光滑，茶眸在光下颜色很浅，因为隔得近，秦江生闻到她身上的玫瑰香味，季甜后知后觉也发觉她的动作自然又大胆……
悻悻的缩回爪子，下一秒被秦江生抓住了手，他眉眼慢慢舒展开，笑容很浅，也足以惊艳季甜的目光，像倾盆大雨敲窗，蓬勃又盛大的喧哗，引起令人惊慌的哗然，最终沁进泥土里，慢慢滋养着花。
“像这样吗？”
季甜被迷得五迷三道：“嗯嗯，就这样，好看。”
秦江生垂着眸想了想，他不爱笑，是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值得他高兴的事。
但季甜喜欢，喜欢是什么？他只忠诚于自己的想法。
她喜欢好人，那他就退出组织，手上不沾脏污。
她喜欢他笑，那他以后只对她一人笑。
秦江生凑得又近了一些：“我做了你喜欢的，那我能做我喜欢的吗？”
“啊？！”季甜清醒了几分：“什么？”
“我想亲亲你。”
“！！！”
什么话！这是什么话！
为什么他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么骚的话。
季甜是满脸通红，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傻眼的看着他：“不，不行！”
“为什么？”秦江生不解：“你不喜欢我吗？”
季甜：“……”
那她到底该怎么回？
在他越来越危险的目光注视下，季甜含泪道：“喜欢，喜欢死了。”
“那我们为什么不可以亲亲？”
为什么……
季甜灵机一闪，语气遗憾：“谁让我们还未成年呢，宝贝。”
这一声宝贝，反而把秦江生整脸红了，且红得特别明显，姿势也不再咄咄逼人，软化了许多，声音也小了：“那，那成年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