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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间并没有立刻回话，他看着连接他与鬼影之中的人皮纸，里面浮现的话。
“交易继续，我将获得第二只厉鬼……”
这张人皮纸竟然主动想要帮他驾驭第二只厉鬼？它会这么好心？
说实话，杨间是不相信的，但他体内的鬼眼已经在身体上乱转了，那不安分的异样感，让他已经感觉到鬼眼马上要复苏的迹象。
所以，他只能相信一次人皮纸。
“徐观棋，一旦我发生了意外，把我装进那只装尸袋里，或者把我身上的鬼給吃掉。”杨间的语气有些诚恳，他可不想变成那种没有自己意识的鬼奴。
况且，他踏入灵异圈以来已经做好了丧命的准备，他已经给他母亲留下了一笔钱财，倒是可以让她过上安稳的后半生。
“行吧。”徐观棋有些勉为其难的说道，不过他那语气之中竟有一丝的雀跃。
毕竟那可是鬼眼之主的鬼眼，一只眼睛就已经让杨间成为这个时代的领头人。
杨间的身体上已经张开了七只鬼眼，浑身笼罩在猩红的红色之中。
他忍着身体上传来的剧痛，右手小心翼翼的往脚底下的影子伸了过去，在他的右手上一只鬼眼窥视着。
这是人皮纸上给出的方法。
很快，掌心上鬼眼的视线消失了。
一只猩红的鬼眼长在了无头鬼影上面，那颗给了鬼影的眼睛并没有从杨间身上再次长出来。
也就是说，他身上还有六颗鬼眼。
杨间的动作还在继续，因为此时的压制还不够，虽然只少了一颗眼睛，但他已经感受到体内厉鬼的动作减轻了一点。
一颗，两颗……四颗。
杨间足足往鬼影之中放入了五颗鬼眼，无头鬼影挣扎的动静才减轻，简单的平衡似乎达成了。
就在这时，人皮纸撤去了压制，无头鬼影僵直的站了起来，往杨间的身上靠去，似乎想要掌控杨间的身体。
猩红之色一闪而逝，站起来的鬼影瞬间倒了下去。
五颗鬼眼分布在鬼影的四肢与胸膛上，把无头鬼影的活动制止了，像是把它封印住了。
感受着现在的状态，杨间有些满意，如果只是简单的运用鬼域，他将在未来三四个月内不会受到厉鬼复苏的困扰。
但如果再次复苏，他将要面临的是两只厉鬼的威胁，到时候又是一个新的危机。
“所以，人皮纸给的方法一定是有问题的，按照它的路子走，每一次我都会面临新的问题，然后又跟它交易，这就像是一个死循环一样。”杨间的思路逐渐清晰，道破了人皮纸的真相。
看到杨间成功驾驭了第二只厉鬼，徐观棋的竟有些遗憾，又少了一次开饭机会。
“走吧，去把这次灵异事件解决了。”
徐观棋看着有些亮起的天，催促了一下，少了一道小吃没事，还有到大菜等着他呢。
他可不会忘记他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